的巧合。
田甜已經不是昨日的田甜,同樣,她也不是普通的殭屍。
一個拿桃木釘的殭屍,這不是對道術的巨大諷刺嗎?
本來這東西是用來釘殭屍用的,如果卻被殭屍拿來對付人。
就像槍本來是人類製造用來打獵的,如今卻有一隻猴子,拿了一把槍,並且把槍口對準人類。
我又看了一眼田甜那幾乎要吃掉我們的眼神,我不知道她的意識究竟還有多少殘留,她只記得惡邦請玄僵大將軍讓她重新活過來,卻不認為我與葉子暄替她打流氓。
這不一樣是老天對我們的諷刺嗎?
如果那天晚上,她真的被那個幾個小流氓帶走,那麼小花還會不會咬到她呢?如果小花咬不到她,她還會站在這裡要取我們性命嗎?
如此說來是我與葉子暄因為善心,成就了這一機緣。
或許真的如小曲說的那樣,老天不公,想到這裡,心中真的無奈。
不由問葉子暄:“她有意識,會說話,甚至會騙我們,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葉子暄沒說話,估計他心裡也很鬱悶。
此時,只有我的話最多,也為這極靜的環境之中新增了一些輕鬆氣氛,但是這輕鬆的氣氛卻根本不輕鬆。
田甜猶如閃電之一般向葉子暄跑來。
在跑來的同時,一根桃木釘從她手中射向葉子暄。
葉子並沒有躲避,天師刀當下劈出,那桃木釘頓時成了兩半,掉落在地,與此同時,葉子暄也出了鎮屍符。
田甜反應能力極快,側身躲開鎮屍符,然後伸手便要去取葉子暄的心臟。
葉子暄又揮起一刀,想先斬斷田甜的手,但田甜卻又轉向抓住了葉子暄的手腕。
葉子暄稍微有些驚訝,抬起一腳踢在田甜的腹部,田甜不由鬆手,向後退了一步。
葉子暄趁這個機會,向前一步,揮刀便要取田甜的腦袋。
速度之快,令人幾乎只看到刀光閃過。
但在這速度之下,田甜縱身一躍,猶如蝙蝠一樣,貼在天花板上,看著我們,露出一絲鄙夷的微笑。
此時,我心裡又急又怕。
急的是手中雖然拿著桃木釘,但根本使不上。
怕的是這個東西本來是為我壯膽,因為這個東西可以釘死屍變的死屍,但是沒想到,我們現在遇到這個卻不但不怕桃木釘,還拿著桃木釘當武器,真的很鬱悶。
為什麼我總是慢半拍呢?能說什麼呢?老天不公。
幫不上葉子暄的忙,那就幫小黑吧,反正小花再厲害,它也只是一隻貓。
回頭看小花與小黑,正是咬的厲害,猶如兩團毛線纏在一起:三花毛線與黑毛線。
我不清楚,這當中玄僵大將軍是怎麼養小花的,但是小花的爆發力確實驚人,小黑此時也不能變成黑虎,如果變了,反而佔不到便宜,因為這不是不比誰的個頭大,而是比誰出擊的速度快。
小花的速度很快,小黑的也不慢。
雖然相互咬,但是咬到它們誰咬誰也無謂,小黑本來有屍毒,再咬也無所謂;三花現在也是,多一點少一點也沒關係。
基本上來說,小黑與它都屬於同一性質的貓,所以它們現在最重要的是看誰先咬到對方的喉嚨。
我同樣拿著桃木釘無法下手,靠的太近,怕它們把我咬了,靠的太遠,我也沒辦法拿著桃木釘向田甜一般,像拿小李飛刀一樣射向小花——以目前它們咬在一起的情況,也根本沒法射向它們。
就在這時,葉子暄說:“田甜已經不是我們所認為的殭屍了。”
“哦?”我愣了一下:“你不是說,殭屍只有四等嗎?難道她是最後一等?飛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