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平衡掌控能力不夠,差點沒摔下軟榻,幸好被東方一把摟進懷裡,才免了一件丟臉的事情。
東方勉強平復浪一下自己的呼吸,見楊斂面色還帶著一絲蒼白,知道這一路上他一定吃浪不少苦,也不急著問他這幾年的去向,起身在旁邊的櫃子拿了一件簇新的白色外袍出來,“穿上衣服,我們該起了。”
摸著手感極好的外袍,楊斂換上後,發現這身衣服非常合身,難道說這些年東方一直在身邊準備著適合他的衣服,想到這,楊斂忍不住再次把東方摟在懷中,卻一句話也說不出。
半晌後,楊斂才鬆開東方,彎腰給東方理好衣服,又親手為東方束髮。這些事情即使三年多時間沒做,他做的仍舊十分順手。
東方看著銅鏡中楊斂的身影,眼中的情緒怎麼也掩不住,當一個人得到幸福又失去後,比沒有得到幸福還要痛苦,幸好他東方不敗這份幸福失去後又得到了,不然日後的時光,他也不知道還有哪一個人給他這份溫暖。
楊斂不是天下最好的男人,卻是他東方不敗心目中的唯一,既然愛了,便不會再寄情於他人。
楊斂與東方不敗一覺從巳時睡到酉時,等兩人走出船艙,天色已經有些暗,之前與畫舫相撞的船已經被桑三娘等人解決了,見到兩人出來,桑三娘笑著道,“教主,楊總管,可要用些東西,你們可一天都沒用過飯菜了。”
楊斂聞言皺了皺眉,對桑三娘抱拳,“有勞桑大姐。”
桑三娘柳眉倒豎,“你個小子,幾年不見,與我客氣作甚,難不曾我在你小子心裡生疏這麼多⒖”
見自己的客氣引得對方不快,楊斂只好陪著笑,說了兩句話後,已經有兩個婢女端了酒菜上來,在艙外用飯,這種特別的體驗倒也不錯。
桑三娘與童百熊也落了座,然後二人便見到楊斂一個勁兒的給東方佈菜,以前不知道兩人感情時,見到這一幕也不覺得怎麼,現在瞧著,倒是覺得楊斂還真是一門心思撲在教主身上。
他們倆知道楊斂殺了任我行,也明白楊斂的用意,遠草除根,任我行只要一日不死,那麼教主就可能有危險。他們唯一不明白的就是楊斂怎會知道任我行的囚禁地點,不過這些事兒也不該他們管,反正他們相信楊斂不會做對不住教主的事情。
用完飯,天色漸漸變黑,卻聽到不遠處傳來琴聲,歌聲,一艘大花舫上燈火通明,遠遠便能見到有穿著羅裙的女子在船上。
“這不是舉辦百花宴的花舫麼,我倒是聽說是今天下午開始辦,怎麼牟到晚上了?”桑三娘看了花舫四周圍著的船隻,“教主,可要去看看。”說是花舫,也不過是各個妓院裡的花魁爭奇鬥豔引得男人舍金棄銀罷了。
東方不敗看了眼正從船艙中拿了披風出來的楊斂,“看看也好�左右無事。”
“不管要看什麼,也不要穿著這麼單薄站在船頭�”楊斂走近東方,注意力顯然沒在花舫之上,為東方繫好披風,才扭頭敬了眼花舫,很快又收回視線,笑著站在東方身邊。
東方見狀,彎了彎嘴角,對旁邊的婢女道,“把船划過去。”
婢女欠了欠身,偷偷的看了眼楊斂,這個便是楊總管?竟是如此俊俏溫柔的男子,只是不知道為何他與教主之間彷彿有種沒有誰能插/進去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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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東方楊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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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舫慢慢靠近花舫,因為帶著日月神教的標誌,一路暢通無阻,找到潦一個絕佳的位置停了下來,旁邊的看客們看到這一幕,心中暗暗稱奇,煤想到今年的百花宴就連日月神教的人都來觀賞,這靈風館的白美人果真有魅力。
歌女們也發現了外面的不對勁,雖說只是煙花女子,但也是知道日月神教的,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