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了。
雖然不知道那散佈傳言的人是敵是友,但此事無疑是有益青雲門的。
金秀成一臉擔憂,顫抖著嘴唇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想跪下,卻想起了雲鐸的威脅,最終只能垂著頭低聲道:“掌門大人,子不教父之過,我是金鼎門僅餘的長老,也是金浩然的父親。如果這孩子有什麼地方冒犯了您,您要責罰就責罰我吧,只求您別牽連其他弟子。”
這個訊息倒讓雲鐸有些意外,仔細打量了一下,金浩然在面貌上的確和金秀成有幾分相似。也難怪金浩然的煉器手法遠超同齡的其他人,恐怕這和金秀成這個當父親的開小灶分不開關係。
雲鐸笑著點點頭,衝著金秀成道:“放心,本座還不至於將怒氣撒在無辜之人的身上,今天本來就沒什麼事情,一切都只是你多想了而已。”
金秀成張了張嘴巴,卻沒說什麼。只是心道:【但願這事情真如這青雲掌門所說,如果真有殺身之禍,我們父子二人一起共赴黃泉就是。】
不理金秀成心中的忐忑,雲鐸扭頭看著金浩然,輕笑道:“你不服,是因為你覺得我不懂裝懂妄言貶斥你的煉器術,所以你才會不服,對嗎?”
金浩然眉頭皺起,顯然對雲鐸的說法有些難以接受,這可是非常不禮貌的說法。不過最終他還是點頭道:“也可以這麼說,只是我可沒說您不懂裝懂,只是我們金鼎門的煉器手法乃是祖先傳承下來的,我們抱著敬意和虔誠學習它,所以您對它的貶斥,我不能接受。”
雲鐸點點頭,繼續道:“我明白了,那麼也就是說,如果我也是個煉器師,並且我在煉器術上超過你的話,你就不會如此不服了,對嗎?”
金浩然眉頭皺的更緊,顯然是不知道該如何作答,一時之間卻沉默在了原地。
雲鐸輕笑道:“好,前因後果咱們都弄明白了,那我今天就讓你心服口服。這樣吧,咱們來打個賭,要是我輸了,我任你提條件。如果你輸了,你就要答應我一件事情,你看如何?”
金浩然遲疑的看著雲鐸,問道:“打賭?賭什麼?要是賭修為的話,您就不用說了,您肯定會贏。”
雲鐸搖搖頭,笑道:“不賭修為,也不賭其他,咱們就賭你最拿手的。”
金浩然眼前一亮:“您是說,煉器?”
雲鐸含笑點點頭:“不錯,就賭煉器術,讓你父親來給我們做裁判,你看怎麼樣?”
金浩然臉上難掩狂喜,他早就聽他父親說過了,青雲門乃是劍修門派,賭劍法他或許拍馬也趕不上,但是賭煉器術的話他的把握乃是十成十的。在他印象中,一個門派通常都只是精研一條大道法門的。精修法術的,劍術和其他的肯定不行,同理,精修劍術的,其他方面就不行。對於他們金鼎門傳承千年的煉器術,他還是很有信心的。
只是在今天這個場合,他的常識可能不太管用。
金浩然一臉期待的看著雲鐸,問道:“那要是我贏了您,您能答應收留我這些師兄弟以及我父親嗎?”
雲鐸痛快的點點頭:“能,別說僅僅是收留他們,就算你說要我幫你們報仇,誅滅無極劍宗也行。”
金浩然一臉興奮的擺手道:“我不要求您幫我們誅滅無極劍宗,只要您能收留我們就行。”不同於一臉喜悅的金浩然,已過中年的金秀成心情卻漸漸沉到了谷底。
他可不是不諳世事的金浩然,青雲掌門既然如此有信心,那肯定是有把握的。否則人家堂堂一派掌門,難道會沒事去故意輸給他金浩然一個少年嗎?不過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只能祈求青雲掌門或許真的不懂煉器吧。
雲鐸點點頭,看著金浩然道:“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金浩然拿出自己儲物袋中的礦石材料,盤膝在地上做好,認真的將一切都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