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你就會起反應——所以!!不管你喜不喜歡他,都大意地衝上去吧,先狠狠折磨他一番過把癮!”
說出這話的小倩丟開小狗咖啡,雙拳緊握,立刻進化成超級賽亞人狀態,安信看到這一切,深深地被震撼住了:該是有多大的苦恨愁深,才能讓倩女轉化成非人?
對此,倩女給出瞭解釋:“噯,捲毛安,是不是嚇著你了?喂,你別跑啊!——我說,我哥的確太欠扁了哇,誰叫他前面不表白,把你弄丟了。”
安信覺得喻美人不會弄丟誰,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去了,也就是俗稱的“留得青山在,慢慢把柴燒”,等她跑到三樓看畫展,卻偶遇到了他,發現身邊再無閒雜人等時,以前巋然不動的喻大人突然炙熱了不少,像是高燒引起的後遺症……
安信將信將疑地退開了一步。
喻恆還在慢慢靠近,露出了蠱惑人心的笑容:“安信,儀式快要開始了,我帶你下去吧。”他伸出手握住了安信的手指,傳遞過去一股滾燙。
安信猝不及防,掌心被烙了一下,她下意識地掙脫,可是喻恆的手掌太熱了,力度也不輕。她用另一隻手拉住他西服袖子,拖著腳步說:“哎老闆老闆,你這樣不行啊,我們又不是一對。”
喻恆沒有用蠻勁,只是手腕很穩,不容她掙開。他走在前面不回頭,只是淡淡地說:“蘭雅並不是我的女朋友,你千萬不要誤會。”
“哎,這個不是重點,不是重點。”安信還被拉著走,著急說,“如果我陪你下去,別人一定會誤會的——這個才是重點!”
喻恆放開了手,輕輕地嘆了口氣。他轉過身子,突然說:“你三番四次地拒絕我,是不是真的不給我機會?或者是——”他的眼色驀地沉了下來,配合著低啞的聲音,有點冷冽:“——你喜歡上了謝銀光?”
空氣中彷彿注入了一股冷風,吹得安信心裡拔涼拔涼的。
她看著喻恆降溫的臉,再次發覺眼前的男人就是隻大灰狼,儘管他披著優雅的皮,一旦骨子裡的強硬跑出來,就馬上露出了他的表象——冷淡地矜持,低溫地壓迫。
奇怪,他能威脅到她什麼?難道還能咬了銀光不成?安信不由得挺起胸膛說:“我和銀光一起長大,我本來就喜歡——喂老闆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不要再過來喲——”
話沒說完,一向矜持而紳士的喻恆突然展開了行動。他將安信圈在懷裡,按在牆壁上,隨之低下頭,用一種微溫的氣息拂在她頸脖邊,說:“如果你真的喜歡他,那我給你一週的時間。”
他並沒有吻她,只是伏在她頸彎裡,嘴唇在輕輕地動,很熱。
安信被鉗制在小範圍裡,沒忘記反抗,對於以前心儀已久、現在正在發燒的物件,她的推搡多少存了厚道之心。喻恆圍住她不動,低嘆:“安信……安信……”
安信看到他側臉滑下的汗與緊皺的眉頭,收了手。“有話好好說吧,別搞曖昧。”
喻恆傾靠在牆壁上,啞聲說:“我不是搞曖昧,我是真的難受。”靠得如此近,安信也感受到了他手臂上傳來的高溫,她挪開一步,聽著他繼續說:“你是我最喜歡的開心果寶,現在被謝銀光取走了,我心裡當然難受。”
安信看著他咳嗽,無言以對。她其實很想說“果寶”是小孩玩的果寶戰神機器人,不是他想象中的爽口飲料“粒粒果透”,不過當她看到他黯然的臉,還是適宜地沒開口。
說來說去,喻美人是優樂美看多了,安信得出結論。
喻恆又沉悶地咳嗽,說道:“以前你圍著我笑圍著我鬧,我都理所當然地接受,把它當成了習慣;現在看到你和謝銀光在一起,也能引起他開心地笑,我才發現這個習慣很不好。”他突然伸手,將長指插|進她的捲髮裡,像阮正楠那樣抓了抓:“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