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笑起來,伸手來掐溫月初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著自己,道:「你說你除了這身子,還能怎麼還?」說著他就一把將借據拍在棺材上,「五千兩銀子,一夜勾銷!」
溫月初勾起嘴角笑了,她一邊直視著這老大,一邊抬手款款解了自己孝服上的盤扣。
一顆又一顆,露出她潔白的面板,以及身上蜿蜒的疤痕。
疤痕雖然很明顯,卻越發能勾起這夥人的興趣。
只聽他道:「嗬,還是個帶疤的女人,上回黑燈瞎火的,居然沒瞧見。」
說罷他就直接把溫月初壓在那棺材板上,伸手往她裙底裡探。
溫月初強忍著噁心,欲拒還迎地纏上他。
邊上其他男人正看著起鬨。
她的孝服被撕扯得七零八落,隨後男人分開她的腿,就粗魯地挺了進去。
溫月初後背貼著冰冷的棺材,身子隨著男人的動作一起一伏。她沒有哭,慘白的臉上還漾開妖冶的笑,雙腿勾得男人越發的緊。
男人一邊在她體內竄動,她一邊笑著與棺材裡的鄭成仁道:「你在天之靈可要好好看看,你是怎麼讓你的結髮妻子在你的棺材上被人姦汙的。」
靈堂的門也未關,冷風一陣一陣地灌進來。
溫月初伺候了一個,緊接著又伺候另一個。她似使出了女人所有的嫵媚手段,讓他們快活到沒邊兒,反反覆覆來了好幾輪。
到天亮時,她一絲不掛地趴在靈堂的地上,動也動不得。靈堂上的香灰早已冷透。
往後,她終於可以重新開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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