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膝下有一女正當年華,算下來該是令郎的表妹。我願今日就將她與令郎定親,不知妹夫意下如何?” 那個說:“那再好也沒有了。胡某再敬大哥一杯!” 其時在飯桌上,有資格上桌的只有三人,除了兩位抱頭痛哭的老爺之外,就是悠然微笑的錢飛。 菜還不錯,總算吃了頓好的。 三女侍立在錢飛的身後。 其中,李木紫是全身都不自在,總覺得自己不該在這裡。 而淨草看到兩家打不起來,上萬兩銀子的爭端一言化解,她覺得無聊,但又頗感欣慰。 馮瑾則是咬著櫻唇,梨花帶雨,雙眼腫得像桃兒一般。 有幾次,她幾乎都站不穩了,要扶住錢飛的椅子靠背,淚水叭嗒叭嗒落在白玉也似的手背上。 另外兩女頻頻側目。 這件事也沒有“好哭”到這個程度吧! 幾個凡人的生離死別,究竟是觸動了你這仙家小姐的什麼傷心事啊! 錢飛吃飽了以後,帶著三女悄然離席,找到門外的老僕婦,問他兇犯現在關在哪裡。 老僕婦帶著他去了一間庫房。 這豪宅大院裡七拐八繞,房屋房間可真是不少。 錢飛與三女走進庫房,只見庫房裡有一半空間堆積著厚重的一卷卷的布料,另一半空著。 在空著的那一半房間之中,殺人犯劉巧妹被五花大綁,綁在庫房的柱子上。 四個高大的家丁坐在屋裡屋外,毫不放鬆地監視著。 徐三娘精明強幹,賞罰分明,在這個家宅裡還是有些人望的,下人們也都知道織造坊的生產是她在嘔心瀝血地支撐著。 所以對於殺害徐三孃的兇犯,家丁們一點沒有閒聊、閒逛、玩牌消遣之舉,像仇人一樣盯著,只等天一亮,就要扭送衙門。喜歡欠費天尊()欠費天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