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銘浩的名聲在他們這些年輕人中間瘋狂的流傳。
不止是他有顯赫的家世,還有他瘋狂的偉跡。
一個能在敵國可以來去自如,執行無數個任務,簡直就像神一樣的存在。
更不用說封銘浩背後的封家,那可是四大世家之一,只要封家一句話,他們祁家就會在海市永遠消失。
還有顧家的大少爺顧北辰,他的威名祁宏偉也早有耳聞。
年紀輕輕離開顧家,出去單闖,還混的風生水起,名利雙收。
就連祁宏偉的父親提起顧北辰三個字都望而卻步,聞風喪膽。
更何況他一個無所事事的二世祖,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和他相提並論。
如今他還去招惹他們的女人,這不是自己硬往槍口上撞嗎?
要是真惹惱這兩尊大佛,他們祁家可真就吃不了兜著走。
“祁宏偉,你這就怕了?你說你怎麼會那麼慫呢?你之前的囂張氣焰哪裡去了?”
沈宴拍著祁宏偉的臉,將多年的委屈和不甘全部撒在他身上,看到祁宏偉像一隻戰敗的公雞,終於揚眉吐氣一回。
祁宏偉咬牙切齒,只恨自己沒有沈宴的命好,沒結識到封銘浩和顧北辰這樣的哥哥。
“求沈二少放過我,我以後再也不敢在你面前嘚瑟,更不敢撬你牆角,搶你的女人。”
“哼!還算你識相,以後見了本少爺,夾著尾巴做人,否則,下次可沒有這麼好說話。”
沈宴狐假虎威,將心中的惡氣全部撒出來,心裡舒暢不少。
他也不管是不是藉助哥哥們的威風,令祁宏偉俯首稱臣。
只要能出心中的那口惡氣,即使藉助哥哥們的威名和影響力,他也不覺得丟臉。
畢竟不是誰都能像他一樣,有幾位有錢有勢的哥哥做後盾。
“是,是,沈二少說什麼就是什麼。”
祁宏偉態度儘量放到最低,好像真的很怕沈宴,將他視作自己的大哥。
沈宴在祁宏偉面前,終於找回丟失多年的面子,心裡很開心,嘚瑟的有些忘形。
他先是當著所有兄弟的面,狠狠數落一頓祁宏偉,然後再痛批他一頓,將他趕出酒吧。
自此之後,經常在香格拉酒吧玩的人,都把沈宴奉為老大,讓沈宴切切實實感受一把做大哥的快樂。
封銘浩板著臉,抱著醉酒的韓喬來到自己的越野車前,開啟副駕駛座的車門,將她扔進去,附身,伸手去拉安全帶幫想她繫上。
韓喬看到近在咫尺的俊臉,忍不住伸出雙手捧住他的臉,左瞧右看,仔細打量。
少傾,呢喃出聲:“封銘浩,怎麼會是你?”
封銘浩動作不停,扯出安全帶,果斷給韓喬繫上,語氣不好:“不是我,你以為還有誰管你?”
他氣韓喬到酒吧買醉,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安全。
更氣韓喬酒後在舞臺上熱舞,被別的男人看到。
只要想到那些男人猥~瑣的目光,在她身上流連忘返,他胸腔的怒火就止不住往外冒。
韓喬沒瞧出眼前的男人正在生氣,手在他臉上不停的撫摸,趁機揩油,
嬌嗔:“是誰讓你來的?你不是不喜歡我,不想和我生孩子嗎?
現在又出現我面前,招惹我幹嗎?
封銘浩,老孃告訴你,你不想和我生孩子,這世上有大把的男人願意和我生孩子。
只要我勾勾手指,就有人倒貼過來。”
封銘浩氣的磨牙,這該死的女人去酒吧喝酒,合著是想去釣凱子。
她知不知道自己現在還是他的合約夫人,佩兒名義上的母親。
沒解約就想找男人,這是想給他戴綠帽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