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是什麼味道?”霍連城不耐煩的又問。
“我身上?”
沈宴低頭聞聞自己的袖子,瞬間明瞭,滿臉得意的向霍連城炫耀。
“二哥,怎麼樣?這味道好聞吧?正宗的男人體香。”
霍連城白他一眼,不屑的譏諷,“廉價的汗餿味。”
沈宴立即反駁,“二哥,怎麼可能是廉價的汗餿味?
我早上起床剛洗的澡,一路上又沒出汗,根本不存在汗餿味。
這明明就是象徵著尊貴、珍惜之愛的高檔香水味。
可是我花了將近一個月的生活費買的。
名字叫高貴鳶尾香水,主要原料是義大利的鳶尾花,極其難得。
平時我都不捨得用,只有在一些隆重的場合我才捨得用上那麼一丟丟。”
這馬屁拍的相當到位。
沈宴就是明著告訴霍連城,接送他孩子上下學,對沈宴來說是一件很隆重的事情。
霍連城不以為意,一點也不領情。
“既然平時都不捨得用,為什麼今天又要用?”
他的眉頭越皺越緊,心中開始有些後悔讓沈宴接送孩子上下學的決定。
他不敢想象,兒子和這個不靠譜的五弟坐在密閉的車裡,能不能受得了這嗆鼻的味道?
擔心他的崽子會不會反胃想吐,不舒服?
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和沈宴相處久了,兩個孩子會不會近墨者赤,近朱者黑?
霍連城是真害怕沈宴會帶壞自己的兩個孩子。
沈宴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金主爸爸嫌棄,不好意思撓撓頭,滿臉討好回答。
“今天不是要送小侄子去幼兒園,這對於我來說比較正式,所以,我特意多噴一點點。”
霍連城無視他的諂媚,冷著臉,毫不客氣說道:“你這是多噴一點點嗎?
我看你是把一瓶都倒在身上吧?”
“沒有,二哥,我發誓真的沒倒那麼多,頂多也就半瓶。”沈宴極力狡辯。
他倒是想把一整瓶的香水都塗在身上,可是,倒一半之後,想到它的價值,又捨不得。
心裡老是覺得一次塗那麼多香水太浪費,應該做兩次塗。
畢竟,這瓶香水可是花他將近一個月的生活費才買到的。
好鋼用在刀刃上,錢花在心結上。
沈宴剛進門的時候,霍連城只是有些後悔。
可是,聽到沈宴的回答以後,霍連城更加下定決心,要讓兩個孩子離沈宴遠點。
直覺告訴他,沈宴一定會帶壞自己的孩子們。
他不想再和沈宴這個憨憨浪費口舌,直接下逐客令。
“以後不用你接送孩子,你可以走了。”
不等沈宴回答,霍連城轉身走進臥室去換衣服。
為了兒子能夠呼吸新鮮的空氣,不受沈宴身上的香水味侵害。
同時,也為了兒子身心能夠健康成長,他決定親自送小寶上幼兒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