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秦向將門關上,轉身去問正在洗手間洗澡的霍連城。
來到衛生間門口,輕輕叩一下浴室的門,“霍總,陳總在門外求見,您見還是不見呢?”
“吱呀”一聲,浴室的門從裡面開啟。
霍連城裹著浴巾緩步走出來,眉頭微皺,詫異望著秦向,“他來這幹什麼?我不是讓他走了嗎?”
秦向含蓄的回答:“不知道,或許他是想和你一起吃個飯,我看到他的助理手裡提著一大兜的飯盒。”
“還真像一個狗屁膏藥,甩都甩不掉。”霍連城不耐煩的嘀咕,心裡對陳宴禮的不請自來有些反感,希望他馬上滾蛋。
可是,礙於自己找他最終的目的,就是化干戈為玉帛,又聽到秦向說人家是提著東西來的,就這樣把他趕走,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霍連城深深地嘆了口氣,對著秦向說道:“算了,讓他進來吧!”
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人家還是帶著禮上門,他多少得給人家一個面子。
不然,兩個人好不容易緩和的關係又要鬧僵。
那他今天陪著陳宴禮乾耗兩個小時,還陪他幹一架,自己臉上又掛了彩,這些苦白受了不說,時間也浪費了。
“是!”秦向一時間摸不透霸總的心思,得到他的授意之後,只得照做,轉身朝門口走去。
陳宴禮被剛剛秦向關門的動作正生氣,看到房門又一次被秦向開啟,毫不猶豫給他一記白眼,不等他開口,沒好氣地說道:“秦特助,你知不知道最基本的待客之道?
我好心好意來和你們霍總吃飯,你卻把我關在門外,就不怕你家霍總知道炒你魷魚。”
他好不容易放下對霍連城的成見,提著禮物登門,卻被一個小小助理拒之門外,讓他吃了個閉門羹。
這如何能不讓他生氣?
秦向看到陳宴禮生氣,急忙解釋:“對不起,陳總,我不是有意要將你關在門外,實在是我們家夫人吹不得風,還望你多多見諒!”
他不能說是霍總下的死命令,仁愛醫院的頂層,沒有霍總的同意,連一隻蒼蠅都不能放進來。
為了讓陳宴禮消氣,只得拿沐以安做擋箭牌。
反正,現在整個海市上流圈都知道,他家太太生病住院,霍總小心謹慎的保護著她,生怕她的病情會加重。
陳宴禮狐疑看著秦向,驚訝問道:“安安,已經搬到這裡來了?”
“是!昨天搬過來的。”秦向如實告知。
陳宴禮自顧自嘀咕:“阿城這個臭小子行動倒是迅速,頂層剛裝修好,就把安安轉移到上面來了。
不過,不得不說,他對自己的媳婦挺上心的,有他在旁邊照顧,還怕安安不醒過來。”
不經意瞥一眼秦向,看到他杵在門口中間,決定原諒他,擺擺手,大度說道:“好吧!既然為了安安的健康著想,我就不和你計較。
你家霍總到底見不見我?不見我就直說,總不能一直讓我站在門口吧?我又不是受氣的小媳婦。”
“陳總說的哪裡話?霍總請您一個人進去。”秦向讓出半個身子,著重強調一個人。
陳宴禮向來知道霍連城屁事多,也不甚在意,對著身後的特助囑咐:“你不用進去,把手中的袋子交給秦特助拿。”
“是,陳總!”特助畢恭畢敬的將一大袋食物交到秦向手裡。
這是他奉命去醫院外面,找一家裝修上檔次的中餐館打包回來的吃食。
既然老總髮話,他自然不會厚著臉皮進去,這伺候人的活能推就推。
秦向接過袋子,率先進去,走到沙發旁邊的茶几前,將餐盒一一擺在茶几上。
陳宴禮將視線轉移到保鏢手裡的袋子,不急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