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就是一包瀉藥。
不瞞你說,那個女人得罪我,我氣不過,想給她一個教訓。
這藥粉下到酒裡,無色無味,不會被人發現。”
阿偉看霍西西一臉坦誠,不像撒謊的樣子,半信半疑問道:“真的只是瀉藥?西西小姐不會騙我吧?”
雖然他可以不要臉面,不要尊嚴的對這些有錢人阿諛奉承,拍馬溜鬚,但是,卻絕對不能做違法犯罪的事情。
他是貧苦人家養大的孩子,知道這個社會對他們這些底層的人有多麼殘酷。
有錢人家的小姐,少爺可以做錯事,犯傻,可以任性行事,那是因為他們背後有強大的家族勢力和財力,幫他們擺平一切麻煩。
而他卻不行,他背後既沒有強大的家族勢力,也沒有錢,一步踏錯將萬劫不復。
霍西西耐心快要被耗盡,語氣有些不悅,“就是瀉藥,你到底在怕什麼?
就算東窗事發,被人發現,不是還有我在這頂著,不會牽連到你身上。
難道你是不信我說的話,認為這藥有問題?
我又不是傻子,將她毒死對我有什麼好處?
既然這樣,那你不用替我做事,我找別人來做。”
她是真的被眼前阿偉婆婆媽媽的性格給氣到了。
要不是想不動聲色的讓沐以安喝下摻料的酒,省去不必要的麻煩,她也沒必要在這裡和一個調酒師浪費口舌。
阿偉看到霍西西動怒,知道今天這個事情他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要是不做,霍西西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他。
畢竟給人下藥,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況且,他已經知道她的想法和計劃,很難將自己摘乾淨。
要是自己乖乖的做了,不但能保住自己的飯碗,還能拿到銀行卡里的錢。
萬一東窗事發,或許西西小姐念他為她出力的份上,還會想辦法保住他。
權衡利弊之後,他只得應承下來。
“不,我不敢懷疑你,西西小姐,我相信你,這包藥粉就是瀉藥。
我做,如果真出事的話,還請你一定要記得保我性命。”
現在阿偉心裡期盼著真如西西小姐說的那般,只是單純的想報復,故意搞得惡作劇。
祈禱著這藥真的是瀉藥,不是什麼迷藥,或者引起人上癮的毒藥。
那個穿碎花連衣裙的女人,看起來漂亮又純潔,實在不應該受到傷害。
“嗯,我向來說話算話,你去吧!我要儘快看她喝下去。”霍西西擺擺手,催促阿偉去做事。
“是!”阿偉顫抖著手,將桌子上的藥粉和銀行卡拿起來放進自己的口袋裡,朝吧檯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