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一般普通新兵厚實，也厚實得有限，怎麼能與雄獅鬃南這種老牌的精銳新兵相比呢？

當然，這些都是基於呂二孃自己的猜測，如果真的讓她知道牛默現在的身家的話，就不會這麼想了。

不過呂二孃顯然不可能知道這些。

將雄獅鬃南身上的好東西都搜刮一空，看看收穫，呂二孃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雖然雄獅鬃南不可能將自己的全部身家都帶在身上，但其中最有價值最管用的東西卻都是隨身攜帶隨時備用的，所以他身上帶著的東西雖然數量不算多，卻樣樣都是精品，如今卻都便宜了呂二孃。

搜刮光雄獅鬃南之後，呂二孃又照葫蘆畫瓢地將豹子精也搜刮了一遍。

雖然豹子精只不過是個普通新兵，身家顯然沒法和雄獅鬃南相比，但蚊子再小也是肉。

“收穫還不錯，總算沒讓老孃白跑一趟。”

將死去的兩人搜刮一空，呂二孃拍拍手站了起來，滿意地一笑，隨即便丟下兩具屍體不管，縱身向著遠處飛掠而去。

等呂二孃去得遠了，戰場邊緣的一株大樹之後忽然發出一聲輕響，接著一個身影憑空顯現出來，牛頭人身，赫然正是牛默。

他之前察覺到有人，便及時發動隱身之術，原本只是保險起見，不願在自身傷勢未復的情況下與人照面，沒想到卻看了這麼一出狗咬狗的好戲。

剛看到呂二孃的時候，牛默心中吃了一驚，這個妖女不是被他騙去東陰山了麼，怎麼會在西陰山出現？

不過隨即他想到此前從他手中逃走的那個貓妖，心中便大致猜到了是怎麼一回事。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既然讓活口逃了出去，他的行蹤洩漏也就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了。

唯一可惜的是，雙方的實力相差懸殊，鬃南二人輕易就被呂二孃給收拾了，沒有能拼個兩敗俱傷來讓他撿便宜。

這讓他對雄獅鬃南大為失望，他在血天營的時候也是聽說過雄獅鬃南這號人物的，也是一個精銳新兵，而且排名似乎和雉雞精呂二孃相差不多的樣子，沒想到這麼不頂用，如此容易就死在了呂二孃的手裡。

按照牛默的心意，他更希望死的是呂二孃。

畢竟呂二孃是常家兄弟的人，而且此番前來陰山冥地就是衝著他來的，如果能趁機將之剪除，那自然再好不過，可惜事與願違。

其實這倒也怪不得雄獅鬃南，畢竟他與呂二孃本就差相彷彿，就算全盛之時也未必能贏呂二孃，如今重傷在身，自然就更加不是呂二孃的對手了。

牛默其實也不是不懂這個道理，只是眼看著敵人春風得意，心裡面難免不痛快罷了。

看看雄獅鬃南和那豹子精的屍體，牛默搖了搖頭，經過呂二孃的搜刮，這兩具屍體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

如果說雄獅鬃南和豹子精在此前的戰鬥中給呂二孃以重創，他或許還會好心地幫他們收屍安葬一下，但事實卻是屁用都沒頂，就被人家收拾個清潔溜溜，這樣的廢物，可不值得他動手幫忙。

何況聽幾人此前說的話，似乎他們也在不久前遇上了那些域外血族，並且被收拾得很慘。

這更讓牛默心中警醒，這說明那些血族很可能距離此處不遠，這附近並不安全。

要知道以他現在的狀態，別說是那些實力堪比地仙的高等血族了，就算是那些低等血族，隨便碰上一個也夠要他小命的，因此還是早早離開為妙。

想到就做向來是牛默的一個好習慣，於是他便乾淨利落地選取了一個與離去的呂二孃不同的方向，轉身離開。

……

牛默所不知道的是，就在他離開之後不久，一道若有若無的虛影忽然從遠處輕靈掠動而來，很快便飛到了戰場上。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