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不用做了,等著被人趕出局就行了。長松,你注意著你的態度,怎麼能跟呂主任吵呢?”
石濤也站了起來,一邊拉著呂長松坐下來,一邊勸道:“長松,你就少說兩句。”
呂長松便臉色不好看的坐了下來,卻也沒有再說什麼。
呂世靜也不想跟呂長松吵,便也趁機借坡下驢,但是為了維護面子,他還是說道:“我看有些人就是沒有明白這封匿名信的害處有多大,才會有精力跟我爭這個,而不是好好想想怎麼解決問題!”
呂長松不再搭理他,點起了一根菸,悶著頭抽起來。
呂世靜發了一陣瘋,跟呂長松吵了這兩句之後,也慢慢冷靜了下來。
在房間裡坐著的這些人裡面,呂世靜認為只有張仲德最有腦子,也是最值得自己商量問題的人,便不再搭理其他人,扭過頭對張仲德說道:“仲德,現在出了這封匿名恐嚇信的事,咱們可是千萬不能掉以輕心啊!雖然這封信可能不是咱們這裡面的人指示別人寫的,但是吳振山跟咱們關係不怎麼樣,也知道點咱們的底細,保不齊他會在陳慶東那裡搬動是非,硬是誣陷咱們寫的這封信!這要是把陳慶東惹怒了,你想咱們還能有好嗎?”
張仲德卻顯得非常冷靜,道:“呂主任,你擔心的很有道理,但是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咱們擔心這些也沒用了,還是想想怎麼應對的好。”
呂世靜攤了一下手,道:“我也是在想怎麼應對呀!今天上午,我還專門去了一趟陳慶東的辦公室,給他解釋這件事呢!但是我看陳慶東的意思,好像根本就不相信我啊!媽的,我看肯定是吳振山那個混蛋在陳慶東面前煽風點火了!”
呂世靜又道:“仲德,你說該怎麼辦好?要不要再去向陳慶東好好解釋解釋?”
張仲德暗自冷笑一聲,心想呂世靜真是不知道是太老了,還是太蠢了,現在只會想出來這些沒一點用,甚至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辦法了!
但是,在表面上,張仲德還是不動聲色的淡淡說道:“呂主任,我覺得咱們去向陳慶東解釋這個事根本就沒有什麼用,如果說得多了,還可能會起到反效果,讓陳慶東感覺咱們這是‘欲蓋彌彰’呢。”
呂世靜鬱悶的說道:“其實我也這麼有這種擔憂,但是我又一想,這封信肯定是查不出來誰寫的,如果咱們不去解釋,那不就是等著吳鎮長給咱們潑髒水?我覺得,兩害相權取其輕,還是應該解釋解釋,至少,這也讓陳慶東知道咱們的心跡啊!”
張仲德真是被呂世靜氣笑了,道:“吳主任,從這封恐嚇信的內容上來看,陳慶東最應該懷疑的人,應該是那些礦老闆,咱們幹嗎要這麼緊張?本來陳慶東可能還沒有懷疑咱們的,但是咱們卻表現的這麼緊張,再加上吳振山的煽風點火,那不就是故意讓陳慶東把懷疑的目光往咱們身上看嗎。現在這種情況,我看咱們是隻有被動的讓吳振山潑髒水的份了。”
石濤聽了張仲德的話之後,也忍不住說道:“我覺得張書記說的有道理,這事啊,確實是越描越黑。”
呂長松則輕輕哼了一聲,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呂世靜其實也覺得張仲德說的有道理,他今天上午聽了匿名恐嚇信事件之後,一時非常激動,也沒有跟張仲德他們商量,就自作主張的去找陳慶東澄清了,但是從陳慶東的辦公室出來以後,呂世靜又頗有些後悔。
但是既然事情都已經做了,再後悔肯定也是沒有什麼用了。
不過,呂世靜是個死要面子的人,他雖然已經意識到了這麼做不對,但是他也不願意承認錯誤,在今天一塊商量應對這件事的辦法的時候,他便一再堅持著要採取對陳慶東好好解釋,以明心意的辦法,這立刻引來了呂長松的反對。
呂世靜剛才之所以會對呂長松發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