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是消耗殆盡了。

能量消耗殆盡，這當然是絕對不可能地，雖說費莎的領域，可以控制她領域中的能量，可那種控制，也是對秩序能量的控制，那些已經爆發的，絕對不是短時間可以重新控制的。要想控制，只能以同等的能量來彼此對沖，這對費莎來說，那絕對是沒必要的。

而且，就是不考慮費莎的這種能量浪費。那成型的爆炸能量波動，也應該是逐次能量遞減的，也萬萬沒有一出費莎領域範圍，就全都消失不見的。

這隻能說明，那些看似威力無窮的毀滅能量，在一出費莎領域的那一刻，就被悍馬大公爵的生命祖樹的元能磁場抵消了。而費莎的領域，更是被悍馬大公爵的領域，完全覆蓋了，包容了。

看出了這一點的旁觀者，已經沒有任何一個人，還對費莎的失敗，抱有懷疑了。

領主級以上的戰鬥，最忌諱的，就是自身的領域，被一個更大的領域所覆蓋，那樣的話，無法與周圍空間相接觸，無法獲得周圍空間能量補給的一方，在長久的戰鬥中，必然經不起消耗，而最終落敗。

此時，費莎就已經有些暗暗叫苦了。要說，費莎層次，已經是人間界的頂點。對於這種領域覆蓋，在戰鬥的初始，就應該早已察覺到這一點了。可是，久已習慣領域戰鬥的費莎，卻偏偏沒有感覺到任何領域碰撞交匯的對抗。即使到現在，費莎也依然沒有感覺到對方的領域是怎麼包圍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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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要不是能量爆炸的波動一出她的領域，就沒了。也許費莎此時，還在認為悍馬大公爵的領域，也就只夠覆蓋它的全身罷了。畢竟費莎眼前的生命祖樹，他實在是太大了。大到費莎的領域，都根本盛不下的地步。費莎當然不認為那個悍馬大公爵還能超越人間界的頂點。要是那樣的話，豈不是早就被八百值日神收去了。

可如今，事實擺在眼前，費莎卻不得不認可對方的高明瞭。

而此時的李斌，也在發現了這一點後，震驚無比。要知道，早在費莎向悍馬大公爵發動攻擊的時候，李斌以及這些旁觀者，就全都展開了領域，護住了自身，以免受到無意中的傷害。

而李斌，作為其中領域範圍最廣的，李斌的領域外沿，都已經快接觸到費莎了。這原本是李斌準備用以在關鍵時刻影響悍馬大公爵的領域威力，以及保護費莎的一個暗招。可李斌卻也同樣沒有感知到悍馬大公爵領域。以至於，李斌也有著費莎類似的猜想。

可如今得事實，證明李斌的猜想也錯了。李斌連忙展開了感知。全力感知悍馬大公爵的領域，可全力感知下，卻由不得李斌也要大吃一驚了。

雖然悍馬大公爵生命祖樹的防禦力，早已展現了驚人的一面，可那在戰鬥中，對李斌來說，並沒什麼，更不是無敵的。再厲害的防禦體系，也架不住無休止的攻擊和消耗。就算是悍馬大公爵與費莎同為人間界的頂點，也大不了打個一年半載，最多成一個平手，沒什麼的。

可現在，李斌全力感知下，卻依然沒有感受到對方的領域，這就極端不正常了。感知不到對方的領域，不代表對方就沒有領域。沒有領域，根本就應對不了領主級的戰爭。而且，李斌驚訝得發現，不知何時起，在他自身領域範圍外，除了森之元能之外，竟然再也沒有其他任何的元能存在了。

這一切，都只能證明這個悍馬大公爵的領域級別相當的高，高到他李斌都無法感知。可是，即使是那些值日神的神域，都擺脫不了李斌的感知，難道這個悍馬大公爵的實力，比那些值日神都高？要是那樣的話，那些值日神為什麼都沒有察覺，為什麼綠葉公國還一直如此低調，一直忍受著被幽明公國壓制，也不出頭呢？

震驚之餘，想不通這個悍馬大公爵是怎麼樣的一個存在。不過，李斌卻知道，費莎這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