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子,不管這些男子年齡長或是幼,也不管這幾個男子裡還有兩個是奴隸身份,在行程中,這些都不重要了,他們都是需要自己照顧到位的,只有處處小心,才能順利回到啟昌港。
“好啊,母親大人!”
兒子白鬱就是白霄的回聲筒,無論白霄說什麼,只要是白霄說的,他都會甜甜地笑著回應。
“我們鬱兒最乖了!”
白霄獻寶一樣,連忙把扒好的桔子遞了過去,看著兒子小嘴抿著桔瓣的模樣,頗有一種吾家小兒初長成的成就感了。
一旁,澤吾安靜地看著母子兩個,細長的眼睛彎成月牙兒,這半個月裡,公公給上的那些“政治課”所帶來的煩惱,一下子也就煙消雲散了。
不管別人怎麼說,也不管別人怎麼看,只要在妻主心裡,把自己和鬱兒當成最親最近的人,這就足矣了。
“這位小姐是上哪裡去呢?”
許是坐在一起有一會兒了,把該看到的都看到了,也被白霄一家的其樂融融所感染了,同位坐著的那個老婦人停止了沉默,開口說了話。
“前輩客氣了,晚輩這是要去華城,前輩呢?”
無論何時,白霄與人接觸時,大多是可以做到滴水不露。
白霄見眼前的老婦人說話斯文,舉止動作也透著一股優雅,面容又很是和藹,白霄也沒有怠慢,有禮有節地回答道。
“華城啊,剛巧,老婦也是要到華城的。”
那麼一點
華城與西華國其它小城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與平城那樣大型的經濟發達城市相比,更像是頑石碰到了美玉,相遜甚遠,但就是因為這塊頑石所處的位置與眾不同,使華城在西華國東南這塊城市區域裡還是比較出名的。
它就似箇中樞神經紐帶連線著南與北,是個重要的中轉城市,也因此比其它同等面積的小城顯得繁華了些。
從平城火車站出來,到華城這一路上,白霄和自稱姓樂的老婦人一直沒斷了聊天,而且聊得很好很投機,在許多觀點上,都有著驚人的一致,特別是在聊到未來經濟受到時事政治影響下的發展格局方面,更是觀點相同。
等火車到站時,樂老婦人已經開始邀請白霄一家人下榻同一家旅館了。白霄欣然同意。
按照樂老婦人所提的建議,他們叫車去了一家她每次來華城,都會經常去的酒店。
那是一家看起來規模不大,但內裡卻很有獨到品味的酒店,服務也比白霄想像的更為周到,白霄很滿意,只要能讓自己帶著的那四個男人休息得當,別的什麼……自己是不在乎的。
晚飯,白霄簡單地宴請了樂老婦人,並沒有帶男眷,而是另點了幾道適合男人們吃的菜和主食令服務員送回了房裡。
“小白,不是我刻意地誇讚你,真的,我已經很久沒有碰到像你這樣頭腦清楚的晚輩了。”
樂老淺酌了幾杯後,興致也隨之升高,談話的內容也更加深入。
白霄漸漸瞭解了些眼前這位雙鬢已漸斑白,談吐卻仍然從容自如、獨到見解可見一斑的老人。
想來這位也曾經闖當出過一派綿繡,以前或是直到現在都是有過一番極高成就的“隱名人”,可到底是怎樣一番成就,白霄試探一次被樂老婉轉敷衍後,白霄便沒有做第二次的打探。
人家不願意說,便是用勁了氣力,也是問不出來的,白霄自然是清楚這些的,自己的實底自己也是沒有透露多少,或真或瞞地說著的。
“樂老過獎了,我也僅是有些自知之明而以。”
“就是有這點才不容易啊!”
樂老長嘆一聲,一雙不大的眼睛閃出欣賞的光芒,白霄又適時給老人家滿了一杯酒。
隨後兩個人又聊了些別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