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金光,身身斜斜的掠向高空去了,剛才大考海口,如今是落荒而逃,倒也是相映成趣。
金冠修士見青毫神光直向那山峰落去,此峰若被神光掃中,又如何在空中立足,若無立足之地,若想再上飛龍谷,可那要大費手腳了。
忙忙將手一指,頭上金冠飛了起來,迎向青毫神光。其反應之快,不愧為太虛大成之士了。
眼瞧著青光就要掃到山峰,金冠於間不容髮之際,擋在了兩者之間,便聽得“錚”然一聲巨響,金冠已被青光掃得粉碎了。
甫一照面,就被驚走了一位同伴,損了一寶,此修雖是太虛大成境界,也不得不妄動無明,惱道:“道友果然厲害,只是今日遇見我,怎容你猖狂。”
將手一抬,山峰上原被青光掃得粉碎的金冠碎屑就到了手中,口中唸了聲法訣,此冠立時恢復如初,想來這金冠大非尋常,也是暗藏不碎身訣了。
此修戴起金冠,手中法劍亦向原承天祭來,那法劍上射出紫電萬道,一路掠來轟隆有聲,原來是件雷屬之寶。
原承天叫一聲糟糕,將身子退後百丈,便讓劍上紫電落了個空,此修如何肯舍,也大步趕來。
原承天似乎懼他手中法劍,竟然不敢交鋒,只是且戰且走,被金冠修士一步步趕過出去,離那座山峰已是越來越遠了。
眼瞧著二修離山峰已有數百里之遙,山峰邊身影閃動,正是原侍一,原來是得了原承天的吩咐,要毀去此峰,以免葉氏諸修藉此峰得登飛龍谷。
原侍一抖擻精神,將手中劈天鉞運足法力,就是竭力一劈。
那金冠修士遠遠瞧見了,方知中了原承天的詭計,可惜若想回頭迎敵,原承天又哪裡能放得過,耳邊劍聲颯然,原承天無鋒已出。
金冠修士無可奈何,只得將法劍向上一撩,格開了原承天的無鋒之劍,遠處又是轟然一聲巨響,原侍一已將那座孤峰劈得四分五裂,碎石就空中飄飛不定,卻仍在浮在空中,不曾沉落下來。
金冠修士怒道:“劍番中你詭計,好不可惱。”
手中法劍不來取原承天,反而那原侍一祭去,原侍一抬頭瞧著法劍上紫雷閃動,反倒正中下懷,笑道:“道友,此劍雖好,卻奈我不得。”
也不閃避,反將身子迎來,正被那紫雷擊了個正著。
只是那紫雷雖強,卻傷不得原侍一。只因原侍一本就是自那雷電之中生出的性靈,遇此紫雷,就好似回到故里一般。但見紫電過後,原侍一不但毫髮無損,反倒更見精神。
若論近身格鬥,出奇不意,自該是以獵風為首,若論鬥法強殺,則以原侍一為先,原侍一此次劈山見功,足見原承天御侍之妙。
金冠修士雖見原侍一不懼雷電,倒也不慌,口中道:“雖是你來歷不凡,諒你區區仙修境界,如何敢與本座爭鋒。”
將身子一晃,就長高一丈有餘,手中多了一柄金背砍山刀,亦是兩丈開外,人高刀重,靈壓向外猛然一放。原侍一縱是悍勇,畢竟境界不足,只得向後退了一步。
金冠修士大喝一聲,金刀凌空劈來,原侍一就算想閃避,卻被四周靈壓湧來,怎能逃得掉,只好勉力舉起劈天鉞來向上一迎。
刀鉞相觸,發出驚天動地一聲巨響,原侍一兩臂被震得痠麻,身子幾乎酥軟。看來二修境界相差太多,原侍一又不像獵風,修成玉骨晶骼,自是難以承受了。
金冠修士正欲再劈一刀,原承天無鋒早到,那劍上光芒閃爍不定,就向金冠修士胸前一刺,更驚人心,無鋒劍上升出兩道白芒來,牢牢盯住金冠修士雙目,金冠修士被這白芒瞧中,心中油然而生恐懼之心,慌忙轉過刀來,去迎原承天的無鋒之劍。
原承天展開仙兵妙式,此劍好似繁花鋪錦,直讓人目不暇接,單論劍式,實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