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見到本座,為何急急避開了。”就覺得一道犀利如刀的靈識掃了過來。
這聲音聽到耳中,原承天驚喜之極,他忍不住叫道:“素前輩!”原來那修士竟是九瓏的姨娘素蔑貞。
幾乎就在原承天道出素蔑貞名姓的同時,素蔑貞也探出原承天的身份來,喜不自禁的道:“哈,竟是承天!”
銀偶急忙停了下來,就見前方一隻白鶴疾飛如電,剎時就衝到自己的面前,而在素蔑貞之後,則是一個光頭麻衣男修,那白鶴飛的再快,此修總是不疾不徐,始終不離白鶴半步。
此人不是玄和又是誰?玄和見到原承天,自然也是眉開眼笑。
銀偶雖非原承天本體,可心中所思所想與原承天再無二致,他與玄和交情非殊,見到玄和也在,心中不勝之喜。
想那素蔑貞性如烈火,這玄和又是最溫和不過的,這二人同行,玄和免不了要大吃苦頭。想到這有趣之處,不免一笑。
在天梵大陸遭遇天靈宗故人,著實是意外之喜,可原承天隨即又擔心起二人的安危來,畢竟那身後的煞月非同小可,怎可因自己波及二人。
想到這裡,忙將禪識一掃,那素蔑貞已是羽修初修,而玄和則是玄修六級了,雖在級別上不如素蔑貞,以修為而論,怕還要略勝一籌。見到故人進境迅速,原承天又是一喜。
素蔑貞本來喜氣盈盈,忽的將柳眉一豎,叱道:“承天,你瞧了玄和一眼就後,臉上就露出古怪神色來,定是擔心玄和受我怨氣,是也不是?還不從容招來?”
原承天哪肯坦陳自己是擔心玄和受氣,忙將神色一肅,道:“前輩錯怪晚輩了。”那玄和怎不知原承天之意,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原承天哪裡敢笑,偏偏這笑聲最易傳染,人若大笑,自己又哪裡能繃得住,就算拼命控制了,那臉上的笑紋也是免不了一現的。
素蔑貞笑罵道:“你二人是要生生氣死我嗎!”言罷也覺有趣,忍不住也哈哈大笑起來。
就這麼頓上一頓,煞月已然趕到,她的目光自然而然,就掃向了素蔑貞,目中殺機徒現,這凡界的二級羽修,她又怎會放在眼中,然而素蔑貞偏又生得清秀,又與原承天言笑無忌,心中不由得就生出無名火來。
倒是素蔑貞身邊的玄和,雖然修為只是玄修六級,可身為禪修之士,玄和身上那種清淡沖和之氣,正是魔修的剋星。煞月又怎能不驚?
玄和雖瞧見了煞月,只當沒瞧見一般,對原承天道:“你怎的被人迫到這種程度,咦,這靈偶卻不是本禪子所送的那一具了。”已知面前並非原承天的本體了。
原承天嘆道:“說來話長,慚愧慚愧。”
素蔑貞早將一雙鳳目,牢牢的盯在煞月臉上,兩道柳眉,幾乎要倒豎起來。煞月怎肯示弱,目中就放出兩道淡紅的光芒來,這目中紅光正是她所修魔功,最能威懾對手肝膽。
就聽素蔑貞緩緩道:“玄和,承天,你二人需答應我一件事。”
玄和與原承天同時猜中素蔑貞的心思,齊聲道:“不可。”
素蔑貞怒道:“你二人今日是想存心氣死我嗎?還未知我所言何事,就迫不及待的拒絕!真是豈有此理。”
煞月悠悠的道:“你這兇婆子,莫非是想與本座獨自鬥法,不肯讓他人相助嗎?本座勸你不可逞強,更不可辜負了他人的好意。”
素蔑貞舌尖頃刻綻出一道驚雷來,大喝道:“魔姬敢爾!”
一道白光從她的背後竄出,迅疾刺向煞月,正是素蔑貞的玄玉法劍。
這玄玉法劍原承天先前曾經見過,曾一舉斬殺三名魔獸,算得上是誅魔利器了。
煞月瞧也不瞧,抬起纖纖玉指,就向上一指,指上的一隻青玉戒指就閃出一道青光來,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