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雷再一次凝聚成型。只要他的真力催發,極有可能再度奔射而下。他一動,緊隨他的那三個命輪圓滿境界的人,相繼冷笑一聲,也是紛紛清楚自身寶物。
但見,天空之中,一時諸色駁雜,道道流光,宛若實質一樣的,在天空閃動。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之中,又傳來兩聲無比狂暴的笑聲。但見身著不起眼服裝的滕青和曾寇,從虛空之中走了出來。他們兩位一出來,空氣中的氣機,更是有似火星一般,哧哧的爆裂起來。
司徒流雲瞳孔收縮,無比驚駭的看著出來的這兩位,一時瞠目結舌,話都有一點說不出來的樣子:“你們,你們為什麼也在這裡?”
滕青冷哼:“為什麼本座就不能在這裡?司徒師弟,你們凌虛峰自己鬧就鬧嘛,何必牽扯到咱們天雁峰的人來?你難道不知道,白氏族人,乃是我天雁峰座下弟子白森的至親家人麼?就算你不知,你也應該知道,以你們的修持,來挾持這麼些普通人,你們羞不羞?你們不要臉,咱們廣大天極劍宗的同門難道還不要臉了?”
“這件事情傳揚出去,你們考慮過後果沒有?”滕青大義凜然,以大哥教訓小弟的口吻,就是一通訓斥,“咱們天極劍宗的臉面,都被你們這幫混蛋給丟盡了()!好吧,這件事情,暫且不提,為什麼要阻撓我們進去?你有這個權力沒有?你們擔得起,跳起宗門各峰內鬥的這個責任起麼?”
司徒流雲老臉通紅。他身邊那三位命輪圓滿境界的人,也是好一陣的尷尬。而剩下的那六個人的臉上,也多少有些不好看。他們都是天極劍宗的弟子,滕青的這一通訓斥,就是抽在他們臉上的耳光,打得啪啪作響。
一邊的曾寇見狀。連連側目他的大師兄滕青,心中好一陣的讚歎:“師兄果然霸氣,僅僅這麼幾句話。就訓斥得這幫混蛋,半句反駁也沒有了。”
眼見這幫人都不做聲,滕青長眉一挑,道:“走。咱們進城去!”說到這裡,徑直從天上躍下,化作一道流光就到了馮天釗的身邊。而曾寇,自然也是一句話沒有,跟著落了下來。
司徒流雲他們十個人。幾次想阻止,可就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三個人,還有他們各自的坐騎,大搖大擺的進了城去。
一直等到他們走了,司徒流雲身邊的一個人,方才小心翼翼的湊了過來:“師兄,這。這咱們怎麼跟老祖宗交代啊?”他嘴裡的老祖宗。自然是司徒橫野。
司徒流雲咬了咬牙,恨聲道:“鄭師弟,你和你的弟子跟上去,看看這幾個老混蛋,到底想幹什麼,務必將他們在金州城內的一舉一動。彙報上來!”
“好嘞。”那個被司徒流雲稱作師弟的人,隨手一招。兩名命輪高階的人,跟著他。從天上落下,徑直跟著滕青他們幾個人就去了。
看著他們一走,司徒流雲又朝著另外兩位命輪圓滿境界的人,道:“二位師弟,你們也看到了,馮天釗這狗孃養的,一來就把金州城搞成這個樣子,所以本座認為,這裡必須要強力的人才能鎮守,萬一再來幾個他們這樣的人,偌大的金州,還不得被他們拆成廢墟啊()!”
其實他說這樣話的時候,忘記了,好像這裡搞成這樣,完全是因為他手中迸射出來狂雷的原因。
這兩位相互看了一眼,應了一聲。爾後司徒流雲帶著兩個人飛速遁走,他現在要趕著回去見見他的老祖宗。天雁峰的這三位煞星來了,他老人家不出面,完全鎮不住場子。
如此一來,天空中就只剩下五個人了。
眼看著司徒流雲急急忙忙的走了,其中的一位老者,忍不住就哼了一聲:“什麼玩意嘛!不就是仗著司徒長老是他本家祖宗麼,不將咱們放在眼裡,屁大點事,也要老子來做!”
“少說兩句,咱們現在的一身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