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可正因為知道這一點,心中反倒是說不出的滋味。
鼻子有些酸,幸好眼淚沒有掉下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看見洞口火光一亮。原來是景澤從揹包裡翻出一件衣服,用打火機將其給點燃了。黑蛇遇見火光,一時間嚇得後退了幾步遠。
景澤身手利落地爬到棺材中,身後的火光一滅,那些黑蛇就又緊跟著竄了上來。
光頭也算眼力勁俱佳,見狀大喝了一聲,從地上抱起了沉重的棺材木蓋。與此同時,景澤一個飛身跳出了棺材中,光頭的蓋子從上方壓了下去,剛好壓斷了幾條正欲竄出來的黑蛇!
蛇血飛濺在空中,散發出一股噁心的臭味。
棺材中剎那間恢復了平靜,我們一口氣還沒鬆下去。隨即看見棺材蓋微微抖了抖。
“裡面黑蛇的數量太多,棺蓋遲早會被掀翻的,我們得想辦法離開這間墓室。”景澤幽幽道。
可是放眼這四周像是一間密室。根本找不到門和出口。
光頭聞言跳上棺蓋,一屁股坐在了正中央,罵罵咧咧道:“我先應付一會兒。你們快去找出口吧!”
我看見他憋紅了臉坐在棺蓋上,屁股有節奏地一抖一抖,心裡是既著急又好笑。
回過頭髮現景澤全身已經千瘡百孔。心中又湧出了複雜難言的滋味。景澤剛才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無法實現的承諾”?他又為什麼突然對我說對不起?
此時,他在四周的牆壁上尋找著暗門。我湊上前去幫忙,瞧見他一整條胳膊自小臂到手腕處,都被蛇咬得面目全非。他彷彿根本不在意這些,用手不停地敲擊著牆壁,時不時側耳聆聽當中的機關。
身後的光頭看得著急,出主意道:“我想起來了,我以前盜墓見過類似的密室,機關一般是在棺材下面。你們快來棺材下面再找找!”
景澤聞言轉身就跑到了棺材下,蹲下身子伸手在四周摸了一番,最後說了一聲:“找到了。”
光頭的屁股已經抖得離開了棺蓋,索性整個人倒在上面。呈大字狀喘氣道:“你們快試試機關,我他媽的都快要被棺震而亡了!”
片刻之後,只聽見密室中傳來一聲沉重的悶響。
我們身邊的棺材竟然朝著右邊移動了分毫。露出下面一道長長的石梯。景澤用手電筒朝著當中照了照,而後將電筒向著下面扔了進去。
電筒落在石梯上,磕磕絆絆地發出撞擊聲。最後落在了不遠處,照亮了一縷光芒。
景澤淡淡道:“看來下面沒有機關,而且並不太深。四周再無別的出口,我們現在只能下去碰碰運氣了。”
景澤說完上前想去替換光頭,好讓我們先進入石梯中。可是光頭打量了景澤一眼,搖了搖腦袋:“算了吧,景兄弟你這身板沒我厚實。你還是帶著大妹子先進去,隨後我再跑進來得了。”
我也覺得光頭的力氣和塊頭大,由他壓住棺蓋才是最佳的選擇。
景澤也沒有多說,就從揹包裡拿出一截繩子,綁在了棺材下的機關上。
我拉住景澤就往石梯下走,緊張道:“不要再磨蹭時間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幾秒鐘之後,我和景澤站在了石梯口,衝光頭大喊了一聲:“快下來!”
光頭一個鯉魚打挺,從棺蓋上翻身而下,特技般的在地上打了個滾,立馬也鑽進了石梯中。我耳邊聽見他重重地喘了口氣,看見棺蓋在下一秒被掀開。
密密麻麻的黑蛇再度爬了出來。
電光火石之間,景澤拉動了手中的繩子,擰動了棺材下面的機關。
四周又是一聲悶響,棺材朝著我們頭頂移動了過來,最後徹底封閉了出口。
我等了幾秒鐘,確定那些黑蛇再也爬不進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