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守身如玉?他究竟在說些什麼?
他話音剛落,我的雙手猛地抬了起來,竟然不受控制地解著襯衣的扣子。夏天的A市炎熱,我只穿了一套襯衣短裙。上衣剛一脫掉,陰森的涼風就貼著我的肌膚刮過。
下一秒,我的身體一抖,只覺得一種觸電般的感覺從裙下席捲而來。
身體儘管不受控制,可是偏偏意識清醒得很。
我的臉一紅,雖然我至今還是黃花大閨女,但是不代表沒有觀摩過愛情動作片啊!
“你……你這個流氓!快放開我!”我又羞又惱,喘著粗氣想要將手移開。
“你還是chu子之身,為夫很滿意。”那個聲音這次帶著幾分笑意,“至於流氓這個罪名,我會盡快落實給你看。”
我是不是chu子之身和他有什麼關係?!
我欲哭無淚。腦子裡琢磨著要是繼續僵持下去,我該如何脫身的問題。是該臨時抱佛腳念句“阿彌陀佛”,還是該繼續哀求他放過我?
正想著,大媽救世主般的聲音就從對岸傳了過來:“葉小姐,你那邊完工了嗎?”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我的身體一軟,雙手無力地垂了下去。
我穿好衣服,逃命似地跑到了麵包車上。大媽大概是看我面色潮紅,關切地問了句:“怎麼了?”
我沒辦法和她解釋,其實就連我自己現下都還有些精神恍惚。
我此時只想拿了錢走人,這輩子估計再也不會踏入東里鎮半步。
我低聲道:“沒什麼,一小時的哭靈服務已經結束,您現在就把錢結給我吧。”
大媽一笑,連連搖頭道:“我也只是老方頭僱的帶路人。他先前有吩咐,等結束後帶你去找他拿錢。”
我雖然有些不滿,但是想著畢竟是三千塊錢,總不能就這樣打水漂了吧。再說了,待會兒和一群大活人一起,怎麼也比一個人獨處有底氣。
我只好又坐上了那輛麵包車。
這次車子只開了十來分鐘,來到了東里鎮西郊的一處大宅前。黑色門楣上龍飛鳳舞的“方府”二字頗具威嚴感,一看就知道這戶人家在古代定是名門望族。
大媽上前叩了叩門把手,隔了好一會兒才有個老頭子出來開門。是個面色蠟黃的瘦老頭,一雙眼睛賊溜溜的,乾癟的嘴唇微微外翻。
“老方頭,我把葉小姐帶來了。”大媽隔著一道門縫喊道。
老方頭冷哼了一聲,掃了一圈門外,最後指了指我沙啞道:“你跟我進來拿錢。”
我有些猶豫,不過大媽和司機都在外面,應該可以放心進去。再說了,這麼一個骨瘦如柴的老頭子,就算進去後遇見點變故我也有把握對付他。
總之那時候我只想趕快拿到錢,根本沒預料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我隨著一瘸一拐的老方頭進入正廳後,才發現宅子當中的家居擺設極其簡單,甚至桌椅上都蒙上了一層灰塵。在正廳中央的案臺上蓋著一塊鮮豔的紅布,下面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細長且稜角分明。
老方頭朝我指了指椅子,或許是示意我自己坐,然後一轉身進入了側室的房間中。
椅子那麼髒,我當然不願意坐。可是杵在正中又彆扭得很,我只好小範圍地繞著正廳四周轉圈。過了許久,老方頭遲遲沒有回來,我就有些不耐煩了,想要出去找他。
我走到門口推了推房間的大門,似乎有些緊。再用力又推了幾下,房門還是紋絲不動,只聽見外面銅鎖碰撞的聲音。
我心裡一緊,當即意識到這房門是被人從外面上了鎖,氣得大罵道:“臥槽,你不想給錢也不用拘禁我吧?死老頭子,快放我出去!”
門外靜悄悄的,半分生氣也沒有。
“大媽,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