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嫿月,我不想回房,陪我出去走走好嗎?”
“當然好了。”
他們離開衛府、離開鎮上,來到郊外的湖畔邊。
月上樹梢,勾月如玉,皎潔無瑕地映在水面上,伴隨漣漪晃動著。
天上的月,高不可攀;水底的月,虛不可觸,無論是哪一個,都不是他此生能得到的。
衛嫿月察覺辟邪心思有異,於是默默陪在他身邊,見他不再牽自己的手,也沒有追問理由。
忽而,辟邪走到湖邊望著終年不散的霧氣,眼神也跟著迷濛起來,嘴裡喃喃自語:“這座湖名叫『勾月湖』,因為它恰巧能把天上的月攬在湖面上,十分美麗。”
“我住在這裡那麼久,也不曾聽過它的名字,你怎知道?”
“以前……有個人告訴我的,不過他應該已經死了。”他生在靈山,自然清楚靈山的一切。
“是嗎?這名字真的很美。”
辟邪慢慢走入湖中,衛嫿月心頭為他擔心,嘴上卻沒阻止,站在湖邊靜靜凝視他的一舉一動。見過大哥後的辟邪,似乎也隱瞞了一些事情,但他不願說,她也不好逼問。
走到低頭便可見到水底月時,辟邪停住,轉身面對衛嫿月,並對她說:“嫿月,你曉得嗎?對我而言,你猶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