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把手放在身前擺了擺,心虛又無助地解釋道,“不是,疏疏你聽我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渣,口誤,一時口誤,你也知道我剛睡醒,精神不正常。” “奧!”顯然並不接受他這個解釋的楊疏驟氣鼓鼓地離開了。 “陸京墨曾經和我說過一句話——”白玄蟬施施然站起來拍了拍裙子,“適時的服軟對我沒有壞處。當時他說這話我其實沒怎麼懂,但現在,我願意把這句話分享給你,恰到好處的低頭對你很有益處。”說完轉身即走。 “欸...不是,你等等。”見他要走西拾忙不迭地按住她的肩膀讓她轉回到自己身前,“你最近怎麼老向著她,你是不是叛變到她那個陣營了?” “我似乎壓根兒就沒站在過你陣營裡過......” “完了,傷心了,心好痛,我要把你上次偷偷吃零食的事情告訴老大來緩解我內心的傷痛,不然我會抑鬱的。”說著西拾轉身就準備走,見狀形勢立刻倒轉,白玄蟬猛地拉住他的手臂,“別介呀哥,有事兒您說話,您說......” 瞬間將氣勢提起來的西拾委以重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得道貌岸然,抬起手捏住兩指比劃著說道:“對你來說,也就是件小事情,很小很小很小的,事情——你,負責幫我去哄好疏疏。” “......”白玄蟬上下掃視了他一眼,似乎是下定了決心,“好。”她堅定地拍著西拾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我現在就去告訴陸京墨我揹著他偷吃零食的事情,按照我對他的瞭解頂多也就不輕不重地說兩句而已。至於你,祝你好運,再見。”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