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兩人都揹著一隻手放在了身後,穩穩握著一把手槍,只要林清也稍有異動兩人會立刻動手。 其實根本不需要他們兩人動手,白玄蟬在林清也還在癲狂發笑時已經迅速用一隻手扼住了她的喉嚨,拇指用力按住她喉間凸起,另一隻手拔下自己髮間的金絲髮簪,正握住髮簪捅進了他的喉嚨。 與此同時的私家醫院VIP病房內,剛在護工陪護下檢查完身體的楊疏驟開啟房門,映入眼簾的客廳落地玻璃移門開了道微不足道的狹小縫隙,她眼神一怔,扶著她的護工正準備往裡進,不料被楊疏驟拒絕了。 這幾日陰雨連綿,雨聲整日整夜吵得人心煩意亂,昨日夜裡西拾還責怪過護工擅作主開啟窗戶惹得病房裡加重了溼氣,剛被罵過,還罵得那樣兒狗血淋頭,她不信今日還會有人忘記關那道玻璃移門。 既然不會是護工等人開的縫隙,那想必有外人來了。 “誰?出來。”楊疏驟關上了房門,朝著目光所至空無一人的房間開門見山。 “原來你警惕心這麼強啊。”聲音從玄關後隱蔽處傳來,虛弱中夾雜著一絲嘲諷,“我還以為你就是個只會跟在他身後喊救命的小白兔呢。” 聲音無比熟悉,順著聲音找去楊疏驟看見了面色蒼白堪堪倚靠著牆壁痛苦捂著腹腔的趙司賢,捂住腹腔的手指間不斷滲出殷紅的鮮血,見狀楊疏驟猛地一驚,多年來她學醫的本能讓她對現如今倒在地上的人生不去太大的惡意。 醫者仁心,她不允許自己見死不救。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