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呼不重要。”白玄蟬勾唇輕笑,將身體放鬆倚靠到椅背上,雙腿交疊真絲睡袍滑過露出細膩白皙的肌膚,素手抬起,塗著蔻丹的指甲輕撫過他的耳朵勾勒著他耳廓的形狀,指尖輕輕地捏著耳垂,“想我了嗎?”
沒有等待他的回答,那雙手更近一步向下探去,手指靈巧地擰開他襯衫的紐扣,肌膚與肌膚的觸碰留下滾燙的痕跡,白玄蟬傾身靠去,有意識地將胸前的溝大方地展露到他眼前,氣吐如蘭,曖昧十足。
“再往下的話,就真的會失控哦。”那雙已經觸碰到了他腰帶的邊緣,西拾轉過頭與之臉旁貼得極近,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的睫毛擦過臉頰如蜻蜓點水,他抬手將她的髮絲撥打身後小聲道,“和你死一起,不失是個好結局,對吧。”
“——!”聞言白玄蟬驟然遠離他,驚慌失措地站起身往後退,見狀西拾施施然站起來扣著被她解開的紐扣,逐步逼近沉聲道,“白露,我不怕死。這是我最後給你的一次寬容,再玩兒我,我們一起死。”
身後是冰冷的玻璃,退無可退的白玄蟬帶著深深的恐懼看向眼前的人,呼吸彷彿凝滯升起一股無力的缺氧感,她渾身戰慄不由自主地抗拒搖頭,眼眶中蓄著淚水卻流不下來,喉嚨傳來的窒息感再次侵襲大腦。
幼時的壓抑、兒時的絕望、瀕臨死亡時的害怕,數種情緒在此刻湧入身體,心理的極度不適感從生理上顯現出來,白玄蟬崩潰地推開身前的人捂著嘴逃離這處是非之地,回到房間後將門緊緊關住用力地反鎖住房門。
翌日晨起陸京墨照例去叫她起床,卻不料房門從裡反鎖死,晨練完從外面歸來的西拾回房途中撞見了在白玄蟬門口做賊似扒門板的陸京墨詫異了下,停住腳步上下打量他,調侃道:“這是什麼新的play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