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陸真真好好的竟然會說不記得他,莫不是為了身旁的這個男子?“這位是?”
“這位是我的朋友楊逸。”陸真真回頭看著楊逸,眯著雙眼笑得好不無辜,就怕別人會誤會他們兩的關係。
鍾想幾點點頭,拱手朝楊逸問候道:“安好。”
“鍾公子安好。”楊逸也儒雅一俯身朝鐘想幾回禮。
“還是回家的感覺好,出外遊歷心裡卻甚是牽掛某人。”鍾想幾無奈地輕輕搖頭,“我卻不知道,只兩年不見,某人竟然把我忘得一乾二淨!”
呃……陸真真看著眼前這個長相俊得很的鐘想幾,心裡咯噔一下,聽這人這麼說,他好像跟原主感情很深厚一般呢!“鍾公子……”
“瞧瞧,竟改口管我叫鍾公子了!”鍾想幾拿起小二剛剛送上來的酒。給自己滿上,仰頭飲盡。
啊!不叫公子那叫什麼?不行,還是說清楚的好。“誒…我想說,因為我之前頭部受過傷,所以之前的記憶都很模糊,基本記不清了。”
鍾想幾一聽。眉心緊攏。看著她的眼神之中竟然流露出一絲絲的心疼與自責。“何時的事情?為何無人說與我知曉?”
“大約三四個月前的事了……”陸真真說罷,抬頭看著鍾想幾,輕聲問:“鍾公子,可否說說與我的關係?”
誰知鍾想幾開口又問:“如何受傷的。為何我今早去陸府沒見到你?”
今早?陸府?聯想到陸志山今早突然到鋪頭,還有他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難道……就是他到陸府提親的?
對了。她早上聽他說鍾家去提親,眼前這個鍾想幾…一定是他了!
“我早已被逐出陸府,如今不再是陸家人自然不會在陸府出現。”陸真真說罷。抬眼看著鍾想幾,竟在他眼神之中看到驚詫。
“什麼時候的事情?怎的無人通知我?”他顯得有點憤怒,抬頭看著陸真真,拿酒杯的手卻見節節泛白。
陸真真不知道這個人到底跟原主的關係如何,不過從他剛剛的反應看來,他們兩個的關係應該是非比尋常的。
都怪自己下午回家沒找陳氏問清楚,要不然這會兒也不會這麼糊里糊塗的了。“我想問。你與我到底是什麼關係?”
鍾想幾低頭沉思了一陣,抬頭看了楊逸一眼。突然微微揚起嘴角笑了笑說:“我是你未婚夫。”
坐在一側的楊逸聽罷,手一抖酒杯歪倒在桌上,倒好的酒水泊泊溼了桌面一片。
“你告訴我,為什麼你不是陸家人,還有你受傷是怎麼回事?”鍾想幾卻沒去理會楊逸,似乎把他當不存在的人一般,回頭問陸真真。
陸真真本就對鍾想幾這個突然冒出來說是自己未婚夫的男人沒什麼反感,這會兒聽他問關於自己被逐出陸府的事情,想著他跟原主感情應該是不錯,說不定能幫她一些忙讓劉氏母子幾人吃吃苦頭。
“我孃親因看不慣劉氏母子幾人敗光陸家的銀兩,便好心告知陸志山,誰知被劉氏知道,於是劉氏母子幾人設計陷害我與陸府下人私通,又故意誣陷展賀盜物,最後連累孃親管教不嚴,遂我們三人皆被逐出陸府。”頓了頓,陸真真想起劉氏那個玉把玩,“離府當日,我跟孃親弟弟身無分文,劉氏母子幾人仗勢欺壓,故意用手中的玉把玩砸我腦袋上,醒來後我便覺腦袋昏漲,許多事物都記不清楚甚至遺忘。”
鍾想幾越聽臉色越白,盯著陸真真看了好半響,最後竟‘碰’地一聲用力捶打在桌面上,使得桌上的酒壺酒杯也隨著慣性跳動。“哼,我的未婚妻子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竟然無人知曉於我,看來我需要回去好好盤問盤問了。”
誒!看來這人跟原主當真是未婚夫妻呢!
“天色不早,且你已經是我的未婚妻子,這廟會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