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們應該是城裡人。”老人拿著鞭棍邊趕車邊朝右邊跟進了外星基地一樣四處看的張子文問道。
張子文思索了一下覺得不應該把老大爺也牽扯進自己的事情之內,於是藉口著說道:“我叫張子文,和那個女孩子是來旅遊的,迷路了才走到那裡的。”
老人不屑的嘆了口氣,繼續趕著自己的車不說話了,笑話旅遊,那個崑崙山上的冰原除了可以從我們那個村子上去之外,沒有其他的路可尋,但畢竟張子文是個外人,他不好揭穿,但無疑張子文那個為了女人赴湯蹈火的第一好形象被自己給破壞了。
氣氛有些尷尬,張子文趕緊問道:“還不知道老大爺您貴姓呢。”
老大爺雖然對於張子文說謊很是不爽,但對張子文一口一個您,一口一個老大爺還是很受用,禮貌的答道:“鄙人姓周,叫我周大爺好了。”
張子文暗暗記下了這個名字,他懂得滴水之恩當永泉相報的道理。
說著捉著,牛車在一家掛著XXX鎮中心醫院的紅十字醫院門口停下了,把牛綁在了旁邊的一個貼滿淋病,梅毒請您找XXX大夫的柱子上,那個老大爺就引領著張子文進去了。
醫院裡只寥寥的幾個人,有些陰暗,和城市裡的燈火通明的醫院根本無法比擬,但唯一相同的是都充滿了福爾馬林的的味道。
迎面恰好走來了一個身材微胖的中年女護士,看到周大爺後立刻說道。“哎呀,周大爺您來了啊,周大娘在5號病房裡呢。那個漂亮的女孩是您的兒媳婦吧,真漂亮,不過我總感覺很眼熟呢。周明真有福氣啊。”那個中年女護士說完才發現周大爺並沒有理會自己,而是徑直的朝五好病房走了過去。
那個中年女護士吃了個冷屁股不好受,就瞪了一眼穿著個迷彩服的張子文說道:“看什麼看,沒見過丰韻尤存的中年婦女啊!”
張子文狂汗的趕緊跟了上去。心裡卻疑惑周大爺本不像是個壞人,為什麼冷眼對待這個中年婦女呢。
惟獨五號病房的門鏡中閃著亮光,張子文快速的跟了過去,周大爺到是個細心的人,很輕的推開門走了進去。並沒有敲門。張子文不禁重新的打量起這個穿著樸實的奔六男人了。
一個臉上佈滿皺紋的慈祥老人看到周大爺進來立刻伸出手指虛了一聲,這才發現自己的老伴後面跟著的正是三天前救到的這個小夥子,心喜之意立刻掛在了臉上。
周大爺和周大娘看到張子文憐惜的坐在病床邊輕撫著徐雅的手,兩個人一個眼神就輕輕的開門走了出去。
看著像是沉睡中臉色蒼白的徐雅,張子文能坐的就是安靜的守在她旁邊。
“水!”一聲水,張子文的瞳孔立刻變大,急忙跑到床邊去拿暖壺,這才發現暖壺裡已經沒有水了。急忙拎著暖壺出去找水。邊走還邊說道:“雅,你等著,我這就給你去拿水。”
周到醫院拐角的一個角落的時候,張子文突然看到兩個人影在那裡低聲說著什麼,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
“老伴,那個女孩的病情雖然穩住了。可還得住幾天院呢,可是欠醫院的錢還沒給呢怎麼辦?”張子文立刻聽出了這個聲音正是那個慈祥的周大娘的聲音。
周大爺則是嘆了口氣說道:“你看他們兩個那落魄的樣子。肯定沒錢了,我們再想想辦法吧。我挺喜歡這兩個孩子的,那個小夥子我感覺可比我們家那個兔崽子強多了,實在不行就去找我們那個兔崽子吧。”也確實,兩個人在長白山上出發的時候,穿的都是嶄新的迷彩,但經過拔山涉水之後,兩個人確實很落魄迷彩服上,到處是被樹枝刮的口子,而且還很髒。
“要不我現在去找兔崽子,你在這裡陪會那小夥子,他人生地不熟的,還是有個人照應比較好。”說完那個周奶奶就要走。
張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