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到香城。
可以直接坐地跌到機場,也可以出來做計程車,中午到機場後午餐,然後進海關坐下午3:30的飛機去大馬。機場會有人安排接待,當地接待人員會準備回來的事情,完全不需要擔心。
“放心吧,這麼簡單的事情我一定不會出錯的。”張子文隨手把護照和機票放進隨身揹著的挎包裡,對旁邊一直嘮叨的柳月兒說著。
這是在落雪市的飛機場。作為德榮公司唯一的勤雜工,張子文終於也有機會出差了。這次主要是要一個人到深水的分公司遞一份檔案,然後就是到大馬跟當地的一家公司商量有關棕櫚油的業務。
有關的商務談判早以做好,張子文這次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把正式合同交給對方。為能順利這次事情,月兒前後忙了幾天。從機票到酒店,甚至連可能要轉車的路線,計程車路程的長短,月兒都有了詳細計劃。
“你為什麼不跟我一起去?”張子文曾經好奇的問。
“安姐不同意。其實我在公司也沒有多少事情做。可舒姐就是隻要你一個人去。我這為你做準備,比自己出去一趟還要辛苦的多。”
月兒又指著挎包說,“裡面裝了一千塊錢和一千港幣。深水酒店是公司業務往來單位,費用都是一年一結,你不用操心。等到了大馬。自然有人接機,以後會照顧你的。”
張子文摸摸柳月兒的臉。笑著說,“知道了。你這幾句話說了好多遍,我早就記得了。這還有一小時就上飛機,要不你先走好不好?”
站在另一邊的魏園挽著張子文胳膊,不高興的問,“為什麼要趕我們走?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們?”
張子文:“當……當然不是,我這是惦記著你們還要回公司上班,晚了路上不好走。”
魏園還準備抱怨,被一直沒有說話的修紫雲拉住。
“你真要我們現在就走?”
“是啊……要不你們再陪我坐坐?”
三個女孩把張子文一個人留在機場,自己卻約著一起逛街去了。看著紫雲的車消失在馬路轉角。張子文用最快的速度跑到牆邊的公用電話旁。搜遍自己的口袋。張子文又一路小跑的往機場超市跑去。隨便買了盒泡麵。張子文翻出月兒放在自己口袋裡的鈔票,拿出一張一百交給售貨員。
“請找零錢,硬幣。”電話是那種投幣式的。抓起售貨員遞過來的十幾個一元硬幣,張子文又一路小跑到電話旁。時間不多,馬上就要上飛機了。張子文正經事還沒有做呢。
“你就是‘冬天的大餅’?太好了,你來吧,我接你。到時我們一起……可以好好玩玩。”張子文放下電話的時候放了三次,話筒都沒有掛到電話上。激動啊,張子文終於有機會跟網友見面了。
作為一位資深網友,企鵝專家,張子文第一次跟同學一起跑網咖裡,唯一會用的就是企鵝聊天。這麼多年玩下來,3個企鵝號裡都塞滿了網友。雖然有很多都是加為好友以後再也沒有見過。可是有些人確實在一起聊了好久。
比如這個王媽“夏天的饅頭”的小嫂子,跟張子文一起網聊足有4年。那是張子文正大學畢業,因為寫畢業論文整天泡網咖裡,掛著的企鵝突然接到一個要求加好友的提示,對方第一句就是,
“我們兩個的名字好像啊!”大餅對饅頭。就像野雞遇到色狼。張子文跟“饅頭”妹妹就是幹chai烈火,兩人一連聊了兩天,從國際形勢到國家發展計劃,再到兩人的同事同學工作日常生活,最後到兩人的隱私。
毫無意外的,“饅頭”妹妹要張子文影片,可是張子文當時在的網咖裡的攝像頭恰好壞了,所以張子文就傳了一張照片讓“饅頭”見見。那張張冠希的照片當時就換回了一張阿嬌的玉照。
“那就是我。”
“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