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嶽煙驪就得意的想著自己銀色眼眸的用處:“天佑,原本我並不知曉這雙眼眸變色有何好處,此番才知道還可以救人。”
蕭天佑心疼的撫摸著她的臉頰:“驪兒,今後不可以再如此了,為夫知道方才你並沒聽進去,你可知昨日你的脈息有多弱,處於完全虛脫的狀態,為夫不想你累壞了身體。”
“嗯,我知道了。”嶽煙驪可愛的吐了吐舌頭,知道蕭天佑是為自己好。
蕭天佑寵溺且關心的看著她道:“驪兒,你可有感到有何不適之處?”
嶽煙驪搖了搖頭:“我很好啊,頭也不昏,身上也有力氣,只我不知當時怎麼會突然間眼中就會射出白光來,只感覺到自己身體內的力氣隨著這白光的出現就慢慢地流失了。”
“此乃你體內的僅存的那點內力被耗光的緣故。”說著蕭天佑扣住了她的手腕,探視了一下:“這會恢復了一部分。”
“天佑,你是說那白光是我體內的內力消耗所發出的?如此說來你便該教我修習武功才是,若我體內聚集的內力越強盛,我不就越不容易虛脫了麼?”嶽煙驪眼中簡直冒出了金光來,嘴都笑到耳根去了。
看著嶽煙驪眼中閃現出的狡黠和期待,蕭天佑無奈的拍拍她的小臉:“好了,為夫答應你教你就是。”
就在嶽煙驪準備歡呼雀躍之際,蕭天佑卻板臉嚴肅的開口:“驪兒,你記住了,為夫教你只為你的身子著想,卻並非想讓你使用。”
“嗯!”嶽煙驪連連點頭,此時蕭天佑說什麼她都不會反對的,待到學會後,她想怎麼用還不是由自己說了算。
二人剛回到王府,前腳才跨下馬車,皇上的聖旨後腳就跟上了。
只聽姚公公高聲道:“琅王、琅王妃接旨!”
蕭天佑心知肚明地同同嶽煙驪一道跪下接旨,只聽姚公公宣旨到:“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琅王妃嶽煙驪身在宛國期間與宛國太子過從甚密,有通敵賣國之嫌,琅王管束不利,難逃其咎,今削去琅王、琅王妃封號,收回一切軍權,酌即日起離京,無奉詔不得入宮,欽此!”
“王爺,此物收好。”姚公公宣旨完畢後,從懷裡單獨取出了一個盒子遞給蕭天佑,沉聲道:“此乃如朕親臨的金牌,皇上吩咐老奴轉告王爺,非常時期王爺可執此金牌入宮。”
“謝公公,今日起無需再稱呼王爺了,靖國再無琅王了。”蕭天佑接過金牌只淡淡的開口,並沒有任何的失落情緒。
姚公公呆了一呆,這才開口道:“老奴喊了一輩子了,這一時怕是改不了口的。”
“公公,我爹爹和姐夫呢?可有受煙驪牽連?”嶽煙驪唯一擔心的便是自己的爹爹和大姐一家。
“嶽丞相皇上網開一面削去了官位,俸祿不變在家賦閒,至於端木將軍,皇上念其滿門軍功卓著,特降為戍邊將軍駐守巖城,老奴這還要去宣旨,告辭了。”說完姚公公就離開了。
夫妻二人看著姚公公離去的背影,相互對視一笑便著手離京了。
琅王府一眾人等並未被完全遣散,只因皇上既沒消減蕭天佑的俸祿也沒沒收府邸,管家等人便留了下來看守府邸。
蕭天佑只協同嶽煙驪帶了古炎和景延、黑雲白風一道瀟灑的離開,人還沒離開京城時,嶽煙驪嘆息了一句:“天佑,府庫中那許多的財物留下豈不可惜了?”
蕭天佑聞言大笑起來,直到笑罷才開口道:“近來為夫一直在忙於一事,便是將府中財物轉移,此事驪兒你何須操心。”說完自懷裡取出大把金額巨大的銀票扔給了嶽煙驪。
嶽煙驪彎眼將銀票收好這才放心道:“天佑還是你思慮得當,如今沒了封號只要銀兩在手便沒什麼好愁的。”
“財迷婆!”蕭天佑輕笑著搖頭,正在此刻,馬車突然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