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佑只大度的道:“好了太子,此乃家中,何須計較這些。”
嶽煙驪也殷勤的對著太子一笑:“太子,你也對側妃太嚴厲些了,這有什麼的,我們姊妹間自然不需計較這些的。”
袁氏此刻簡直恨不得將嶽煙驪生吞活剝,她怨毒的看了嶽煙驪一大眼,但卻無法替自己辯解,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嶽煙驪給陰了。
“太子殿下,臣妾今日身體不適。”袁氏眼裡泛著水霧很是委屈的看向蕭天運。
“大皇兄,樂兒不舒服,這就告辭了。”蕭天運說完,便一臉不痛快的帶了袁氏離開琅王府。
蕭天佑同嶽煙驪夫婦二人將太子夫婦送至王府大門,剛好宮中的二名太監趕來傳話。
“奴才等見過太子、琅王爺,傳皇上口諭,急宣太子、琅王爺進宮。”二名氣喘呼呼的太監傳完口諭便急忙回宮覆命了。
“驪兒,我同太子先進宮一趟。”蕭天佑用只有他們二人才懂得眼神示意嶽煙驪今晚他不能陪同嶽煙驪回嶽府了。
嶽煙驪收到了他的眼神,只點點頭目送著蕭天佑兄弟離開。
待蕭天佑和太子東宮來的馬車一同消失在王府門前的道路盡頭,嶽煙驪便吩咐備馬車,她需要立即趕回嶽府。
回到嶽府時,卻只有嶽夫人在府中:“娘,怎得爹爹此刻還未回來?”
“這才剛被皇上宣進宮去,估計是有什麼大事吧。”嶽夫人見到嶽煙驪回來了,心裡十分高興,才正愁著府中只自己獨身一人孤燈寂寞,小女兒就回來了。
“或許真出大事了,天佑和太子殿下也被皇上宣進宮了呢。”嶽煙驪點點頭,原本還指望爹爹會在家呢。
嶽煙驪有些失望的陪著嶽夫人拉了一會兒家常,自己雖然得嶽夫人歡心,可若要去問自己親孃的事,還是覺得有些不便的,可爹爹今晚想來一定是回來得晚了,這到底是問還是不問,她有些糾結。
沉吟了一番,嶽煙驪開口道:“娘,有件事驪兒一直疑惑。”
嶽夫人:“哦?”了一聲。
嶽煙驪接著道:“娘,我未嫁入琅王府前曾被毒蛇咬過,可並未中毒,嫁入王府後,我一人偷偷外出,誤入黑店,有人下了迷藥,可我依然未被迷昏,此事心中一直疑惑,為何府中只我一人如此不懼毒物?”
嶽夫人聞言神色微變,她眼神有些閃爍的回答道:“此乃好事,乃是驪兒你福分較常人強些罷了。”
嶽煙驪一看嶽夫人的表情神色便知其中定有隱情,暗忖一定與自己的親孃有關,否則孃親不會如此表情的,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
於是嶽煙驪撒嬌道:“娘,若論福分,娘可比驪兒強上許多倍,這實在讓驪兒費解。”
嶽夫人伸手撫摸著嶽煙驪的肩頭,有些閃爍的開口道:“驪兒,你能擁有如此特殊的體質,該感到幸運才對,何必去想那麼多呢?”
“驪兒只是想,若是大姐亦能如此,如此豈不更好。”嶽煙驪再次試探嶽夫人。
呆愣了好一會兒,嶽夫人才長長的嘆息了一聲:“驪兒,有些事你不知比知道好,還是別再想了。”
“娘!”嶽煙驪目光灼灼的看向嶽夫人:“娘你自來最疼驪兒的,素知驪兒若是有什麼事想不通是會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的,好孃親,就告訴驪兒吧!”
嶽夫人大為糾結且憐惜的注視著嶽煙驪,再次長長的嘆息,沉吟了半響,這才下定決心將多年的秘密說出來。
“驪兒,你如今已是王妃了,也長大了,有些事原是不該再瞞著你了,只是此事孃親還未同你爹爹商議知照一聲,此刻說了,恐怕……”嶽夫人再次猶豫了。
嶽煙驪握住嶽夫人的手搖晃著撒嬌道:“娘!你就說吧,就算爹爹知道也不會怎樣的,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