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此易容。”嶽煙驪點頭,梳理好了他的墨髮。
蕭天佑見她將玉梳收好,便突然伸手攬過她來,將自己的耳朵緊緊貼向她平坦柔軟的腹部:“驪兒,讓我聽聽,可有小天佑了。”
來到郊外的官道上,嶽煙驪一臉興奮的看向蕭天佑:“天佑,如此這般的感覺真好,你第一次這麼飛越關卡時,是怎樣的感受呢嶽煙驪臉頰上騰起二片飛霞,有些羞赧的去推蕭天佑的頭:“少來了,哪裡會有這麼快,再說我可還有許多事要做的,不能……”
蕭天佑臉一黑,將手臂收緊,讓嶽煙驪愈發緊密的貼合著自己,深嗅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熟悉的馨香,不滿的開口:“驪兒,你總是不乖,在這件事上總同為夫唱反調。”
嶽煙驪聽了有些心虛,但她只小小的內疚了幾秒鐘,便抬抬下頜傲嬌的道:“我如此好的天賦,加上勤奮修習,在輕功和逃逸方面定能有所成就的,若是這麼快、這麼快就……”
蕭天佑沒容她將話說完就立起身來,揉了揉她額前的碎髮,哄著她道:“若驪兒是擔心這個,大可不必,如今你體內已經蘊蓄了大量的內力,孕時會比一般女子輕鬆許多,再說我們不是還有許多靈果嗎,你吃下,不但會增強你的內力,還會讓我的小天佑也一同受益。”
“果真如此嗎?”嶽煙驪不能太確定,對於懷孕生小孩這種事,完全就是她的盲點,姑且先信他一回。
蕭天佑十分篤定的點頭,嶽煙驪也便不再糾結此事了,在客棧內用過膳食後,二人收拾了一番,只等天黑便動身。
天黑定後,二條黑色的人影便從客棧的窗戶處飛射而出,在大街上空只留下了二道黑影一閃而過,到得城門前二人才在拐角處落下相視而笑。
蕭天佑給了嶽煙驪一個鼓勵的眼神,便輕輕牽起她的手,二人各提一口氣,便在城門守備森嚴,燭火高照的當下,大刺刺的飛身而起,在天空中留下了二道優美的黑色線條,便越過了城門。
,很興奮嗎?”
其實蕭天佑對這樣稀鬆平常的事,早沒什麼感覺了,就算是第一次也沒留太多的印象,但為了配合嶽煙驪還是認真的思索了一番。
“驪兒,那時或許也有些小小的激動吧。”蕭天佑說得有些含糊。
“噢”嶽煙驪對這樣的答覆顯然並不滿意,既然蕭天佑體會不到她此刻的激動心情就算了,她自己激動自己的。
之前總在密室內和山間練習,確實是沒有此刻重兵把守之下堂而皇之的飛越來得生動有趣:“天佑,我們快些吧。”
說完嶽煙驪率先運用輕功飛出了一大截,當二人輕鬆的越過宛國的京城大門時,嶽煙驪故意放緩了身形,讓下面守城的將士可以看到一個並不模糊的黑影,在躍過城門後才突然加速讓自己的身影在守城將士們眼皮底下消失。
因了嶽煙驪的這一番顯擺,次日整個京城都在私下傳遞一個訊息,說是先皇的魂魄昨夜回來了,要進宮裡找現在的皇上,也就是剛奪了位的梁王索命。
在宅院內聽“血隱”來彙報這一訊息時,嶽煙驪完全的笑翻,靠在蕭天佑身上,蕭天佑只是抿唇用手在她腰際輕輕撓了二下。
笑罷,嶽煙驪心生一計,對蕭天佑道:“天佑,我既然是先皇的魂魄,不若將此事坐實了,今夜就潛入宮中,我要去詐他一詐。”
蕭天佑寵溺的看著愛妻,此事他本不想作為,但既然嶽煙驪提起這麼高的興致,他便陪同她鬧上一鬧亦無不可。
“嗯,天黑再去,為夫去替你備些功課。”蕭天佑眼帶笑意的說完便帶了“血隱”去了書房。
天黑後,二人並未換上夜行衣,還是二襲黑衫便出了宅院。
沒有做任何停留的,直奔皇宮而去,嶽煙驪之前進過數次皇宮,對皇宮雖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