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山水畫便完全的呈現了出來,筆鋒古樸,意境幽遠,只算得上是一副佳作,至於寶藏和武功秘笈什麼的東西,想要從此畫卷中看出端倪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這時蕭天佑緩緩地開口道:“本尊這幾塊羊皮分別時從靖國、吳勾、宛國等處收索得來,乃是我玄族的先祖在一萬年前將這畫卷撕開分別交付給當時的幾個國家保管的,這麼長久以來,本尊唯一不知道的,便是這最後一塊羊皮的下落。”
步御風看向蕭天佑:“你來我夕帝城實則是為了羊皮而來?”
“不錯,只因這七塊羊皮之中隱藏著巨大的秘密,同我玄族復興有著極大的干係,今日便是告知幾位也無妨,畢竟幾位守護了這塊羊皮一萬年了。”蕭天佑看向了三兄弟。
幾雙眼睛再次的在這副拼接好的羊皮上細看,但怎麼看都只是一副普通的山水畫而已,並無其他特異之處。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一副山水畫也讓我弟兄三人一萬年守著,還不能隨意出去,這麼些年可憋死老夫了!”布衣老不滿的嘀咕著。
“不瞞各位,本尊在收集這些羊皮的過程中也深感疑惑,早就看出這只是一副普通的山水畫卷了。”蕭天佑也不隱瞞自己的感受。
“那你還這麼起勁?”還是布衣老嘴快。
“本尊是想看看七塊羊皮收集齊了,拼接後會否有奇蹟發生,看來是沒有,仰或還有什麼本尊沒發現的秘密也說不定。”蕭天佑此時雖然很是失望,但還是抱著一線希望。
“城主、蕭尊主,可否讓老夫再仔細看看?”這時葛衣老開口了,他對蕭天佑的稱呼也已經改變了,跟步御風一道喊他蕭尊主。
二人都點了點頭,由著葛衣老細看。
葛衣老仔細的看了又看,還是沒能看出什麼來,這時,他無意間用手指碰了碰幾塊羊皮,使得羊皮散開了,他連忙去重新拼接,這時一塊羊皮從祭臺上掉到了地面上,剛好反了。
就在這時,蕭天佑清楚的看到這塊羊皮反面上用玄族的文字寫著蠅頭大的幾個小字:“去漠南。”
蕭天佑立即迅速的彎腰將這塊羊皮撿了起來,翻過來一看,正好是金箱中藏著的那塊。他又仔細的檢視了一番後,發現除了這幾個字後便再沒別的文字或圖案了。
“步城主,這塊羊皮上用玄族古老的文字寫著去漠南。”蕭天佑將這幾個字告訴了步御風。
“漠南?你是說玄族曾經建立過巴魯國的漠南?”步御風對各國的歷史還是相當的熟悉。
蕭天佑點頭道:“本尊的孃親和岳父都同本尊和驪兒說過,待得找全這七張羊皮,便需去漠南,只因玄族的守護神器在漠南,此事本尊也無需隱瞞了。”
步御風蹙眉道:“這七塊羊皮同我夕帝城又有何關聯?為何我步氏先祖如此緊張,讓三位老者一守就是一萬年,並且從來都沒將箇中緣由向後世子孫交代過。”
“此事本尊倒不太清楚,只知這副羊皮畫卷牽扯到的不止是我玄族的復興,似乎還關聯著整個大陸的興衰,夕帝城乃是大陸最具威望的城池,身系整個大陸,是以貴先祖才將這寫著去漠南的羊皮守護至今。”蕭天佑分析了一番。
步御風想想也對,自己的先祖在開啟這個金箱時,是專門設定了條件的,就是必須是同玄族的後裔結盟後滴血開啟,看來自己同蕭天佑還必須走在一起了。
想到這裡,他的腦際閃過了嶽煙驪的絕美容顏,內心不知是高興還是失落,總之大為糾結,能夠時時看到她,這是自己的夢想,可也是對自己的折磨。
看到步御風似乎有些走神,綢衣老問了一聲:“城主是否要去漠南?若城主前往,我三兄弟也一路跟隨。”
“正是!正是!老夫在此憋屈了一萬年了,也該出門去見見世面了,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