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的皺眉。
“打擾了,既然有女客到訪,那我還是回去吧。”谷炎興匆匆的來,不免有些掃興的轉身要離去。
嶽煙驪卻適時招呼道:“師兄不妨一同坐坐,這位可是吳勾國主最心愛的雅若公主,到了人家的國土上,不想見見公主麼?”
谷炎一聽此話,眼睛睜得老大,他居然看到了傳說中粗陋的公主了,打了一個激靈,谷炎開始心疼自己的小心肝,這可讓自己如何承受啊,一個彪悍的嶽煙驪已經夠受了,這裡還居然多出一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公主來。
但是谷炎好歹出自製毒名門之後,且自詡文雅,無論心中如何想,依然整肅了容顏,向著雅若進行了參拜。
雅若雖然是受了谷炎一禮,但因了他可是蕭天佑的師兄,未免高看了他幾眼,也客套的說了今後無需再多禮的話。
“師兄來得正好,當日師弟送你的那隻上清鼎,可是雅若公主得知是要送與師兄,而特意相贈的,說來師兄也該謝謝公主。”蕭天佑適時的開口,將谷炎和雅若公主引導到了同一的話題裡,只有如此,才能讓古炎開口提及進入皇家御苑的事。
谷炎自從用上清鼎替嶽煙驪煉出了解藥後,便將那隻絕世好鼎據為已有了,他也知道蕭天佑是不會再討要回去的,就當是送他了,直到今日他才知道這鼎來自雅若公主。
既然鼎主人就在眼前,於是谷炎極其誠心的向雅若公主道謝:“在下謝過公主,使用多時卻不知此鼎乃公主所贈。”
“那鼎放在本公主處不過薰衣罷了,也沒大用,難得谷公子喜歡。”雅若客套了一句。
谷炎在一旁卻聽得咋舌,簡直想將雅若公主的頭擰下來仔細的研究一番,好生看看此女到底腦子裡都裝著啥,居然如此暴殄天物,薰衣物,這事恐怕也就只有她才想得出做得出來了。
“公主,恕在下冒犯,此鼎乃神器,可是煉製丹藥的絕佳器材,怎可如此隨便的用來薰衣?”谷炎一旦提到了煉製丹藥之類他最心愛之事,便變得十分執著和有些冥頑不化,也就不顧什麼身份了。
雅若聽得眼睛一眨一眨的,完全沒想到谷炎居然批評自己,自己可是好心,想到他是蕭天佑的師兄,也是為了取悅於蕭天佑才將這鼎送給他的,這下反而不落好了,簡直豈有此理。
雅若一下子就炸毛了,她的公主脾氣一上來,便瞪圓了眼睛狠狠的看向谷炎,這個在她眼中比蕭天佑俊朗斯文太多的男子。
“谷公子,本公主的物品想用來幹什麼就幹什麼,父皇都不加干涉,何須公子多管!”雅若氣急了,這個不知好歹的谷炎居然當著自己最心儀的男人面前述說自己的不是。
“公主息怒,公主此話差矣,要知道這上清鼎乃是能流傳在這世間最後的一隻古鼎了,對於我輩治病救人的醫者來說,是不容褻瀆的,每次開爐之前均需焚香沐浴……”說起此道來古炎便滔滔不絕起來。
雅若聽得一愣一愣的,越聽越是後悔將上清鼎送給了他,原來這鼎還有這諸般好處,原本的怒氣也在古炎具有專業水準的滔滔不絕中被消弭了,反而將他的每一句話都聽了進去。
蕭天佑歷來知道古炎在談及煉藥之事上完全具有蠱惑人心的力量,於是牽了嶽煙驪的手居然從二人身旁走過,出了房間。
“驪兒,紅鬃要的藥材師兄一準能取到,我夫妻二人出門轉悠一番好了。”蕭天佑腹黑的一笑。
嶽煙驪很認同的點頭:“估計師兄得說上個把時辰都停不下來了。”
二人無視門首站著的公主府的人,徑直走開去,去到了京城裡的鳳儀坊。
“天佑,靖國一直在同吳勾開戰,你居然也將手伸到了這裡。”嶽煙驪實在是佩服蕭天佑的能耐。
“知己知彼,這裡為夫怎麼能讓它空著,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