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瘓洹�
忽然,傅箏想到之前旭姑娘跟她說的話,如果她的遊戲名裡沒有那炎夏喜歡的字的話,炎夏也許真的會考察她個把月。但,就算現在的炎夏直接娶了她,卻除了平時陪陪她之外,沒做過什麼,就像現在,哪怕眾人已經把她推到風口浪尖之上,炎夏也沒有出來為她說一句話。
這未嘗不是一種炎夏的考驗。
傅箏很不甘心,他以為自己是誰?憑什麼自己就要接受他的考驗?一個遊戲而已,她非要他一個人麼?曾經的她不也是一呼百應的主?如果不是旭姑娘介紹的話,沒準現在她已經跟炎夏打的勢不兩立了,哪有可能委身與他?
但,此時的憤怒和不甘以及炎夏的所作所為,卻讓傅箏再次想到了曾經的自己。
當初的自己跟炎夏又有什麼不一樣?作為一個也可以被冠上“大神”稱呼的人,她也從沒考慮過一直呆在她身邊的旭姑娘是不是也受過這樣的對待?而她似乎比炎夏更過分,吵架罵街的事全是旭姑娘去做,就算是自己惹了事也是旭姑娘罵回去的。
想到這,傅箏忽然想起來當初自己在YY上問過旭姑娘:“你因為我一個女的被罵成這樣舒服麼?”
“廢話!誰被罵能舒服!”旭姑娘先是彪悍的吼了一句回來,緊接著就是開朗的大笑,“她們不過就是嫉妒而已,反正她們也不知道你的女的,無論她們怎麼罵,你傅少還是老孃我的男人!我要是連這點心理準備都沒有還配當第一杖背後的女人麼?”
要是連這點心理準備都沒有還配當第一杖背後的女人麼……
瞬間,撥開烏雲見月明!
不顧已經吵成一團的世界,傅箏發了幾條空白訊息刷屏,而後,淡定的發了一條世界。
【世界】青青梓箏:無論潤如酥對炎夏感情有多深,但現在,炎夏是我的男人。
世界靜默了幾秒鐘,隨後,一條短短的,只有兩個字的世界緊緊的跟了上來。
【世界】炎夏:如上。
……
……
某週末,其他寢室的人不是逛街就是回家了,而傅箏寢室四個人卻難得齊全,遂,老大大胖,老二二毛,老三三順從床底下翻出來一副麻將來,打算來四圈。
原本麻將在學生公寓是一項禁止的娛樂措施,但傅箏她們寢室是公寓的六樓,阿姨們一般都不會爬到這麼高的樓層來,所以她們也就無視掉那條禁令了。
傅箏見炎夏旭姑娘LG都不在,便把遊戲掛上書,蹲到一線擺好攤,然後就坐到方桌的一邊湊局去了。
稀里嘩啦稀里嘩啦稀里嘩啦稀里嘩啦稀里嘩啦……
還記得當初她們四個打麻將的時候是一人一副撲克牌,後來偶然隔壁的童童來借膠布,發現她們四個正在拿撲克牌算錢,當即就恥笑出來:“哎我就瞧不起你們這群打麻將不玩錢的!”
傅團支書的威名豈能由她人亂戳?於是,不過眨眼間,四個人就眼冒兇光將童童就地正法了……
不過後來也曉得童童寢室打麻將無非就是一毛錢一炮而已,於是,大胖二毛三順傅箏探討後決定,她們一定不能在金錢方面輸於其他寢室,於是,她們決定兩毛錢一炮……
所以,四個姑娘身邊都放了一堆的一毛錢硬幣。
“噹噹噹!”
四個人打的正嗨,敲門聲就響了起來,問了幾聲沒人回答,離門最近的傅箏只能起身去開門。
“誰啊!敲完門又不說自己是誰……”剛開啟個門縫,看見一雙熟悉的桃花眼後傅箏小臉一板,當即就把門死死的關上。
“誰啊?”二毛剛要探頭去看結果傅箏就把門關上了,不免有些好奇。
“推銷衛生巾的。”傅箏答的乾脆。
“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