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我幾時有心來著,你再算計我看看。”哼!敢拿他做人情,簡直嫌命太長。
黃人璋不服氣地舉手抗議。“澄清,我是清白的,又不是我答應陳局長的要求。”
那個眼皮一跳的肇事者正悄悄移向門邊,以防求生無門。
“少給我推卸責任,是你蓋的章透過工作委託,別當我不清楚你心裡在打什麼主意。”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天地良心,我純粹是為你的健康狀況著想,你多久沒找女人去火了?”太不正常了。
對他來說,女人的存在是為滿足男人的生理慾望,他要是個太監倒還說得過去,偏偏是個慾望旺盛的超級公馬,整整大半年沒找女人發洩是一種異常現象。
記得幾年前刑風幫尚未漂白時,他一夜可以連戰三、四個公車型的女人仍不疲倦,褲頭一拉照樣去幹架,打得對方落花流水,哭爹喊娘。
不知從何時開始,他漸漸有了變化,那個以往拿女人的身體當點心的男人不見了,由一日不能沒女人到三、五日才發洩一次,最後就算一個月憋著也沒關係。
近年來更是反常得叫人害怕,再妖嬈嬌媚的波霸美女也挑不起他的“性趣”,整個人像入定的老僧不為所動。
所謂獨陽不生,人在身體產生某種病變時必有所異常,身為肝膽相照的兄弟怎能任由他活得不精采,要死也要死在溫柔鄉里才不枉此生。
“要我上那條發情的母狗,我寧可跟你有一腿。”夏維森發狠地勾起唇角一撇。
黃人璋下意識的退了一步。“我們都曉得你沒有同性戀傾向。”
“也許我覺醒得慢,現在才對男人的身體起了莫大的興趣。”他傲慢地斜睨著。
“呃,你是正常的男人,女人的肌膚又滑又細,絕對比男人來得有趣。”他可不想當零號同志。
“可是我覺得你和女人差不多,細皮嫩肉又……長舌。”無聊的程度和女人無兩樣。
敢替他拉皮條,他又不是沒有女人就活不下去。
霎時,黃人璋嘆口氣,知道被人擺了一道。“鄭乃菁有什麼不好,是知名企業家的千金小姐,人長得美又傾心於你,說不定床上功夫不下於你。”
這可是別人求都求不到的“福利”耶!偏有人當是洪水猛獸地往外推。陳局長的外甥女是公認的社交界之花,現今少見的智慧型美女,能瞧上他是他的狗屎運,居然還拽得二五八萬的。
是兄弟才把好料的留給他飽食一頓,不知感激反嘲笑他婆婆媽媽,真是拿饅頭趕狗,不肩一顧還撒泡尿表示沒肉好吃。
“你來接手呀!反正要我保護個嬌嬌女出席宴會是不可能的事。”他不是瞎子,看不出鄭大小姐對他的企圖。
“一晚而已,又不是要你賣身,哈拉兩句就過去了,你在裝什麼大家閨秀啊!”
火氣略起的黃人璋滿心不是滋味。
他也想接手呀!可是女主角不賞臉,他能厚著臉皮巴上前去嗎?不叫人亂槍打死才怪,人家是陳局長最疼愛的寶貝外甥女哪!
“笑面羅剎,你乾脆在我身上標上價碼如何?我任你拍賣。”夏維森陰沉沉的聲音讓人發寒。
一聽到昔日的封號,黃人璋心頭一悸,“嘿!有話好說,千萬別動手。”
“看到你那張只會笑的臉,我的心裡就覺得不舒服,讓我揍個兩拳怎樣?”或許他會考慮犧牲三小時護花。
或許。
“這個笑話很冷,誰能捱上你一記重拳。”拳王泰森都不一定接得下。
抽到無煙絲才肯熄火的夏維森彈掉手中的菸蒂。“誰接的委託誰去擺平,別推到我頭上。”
“你……”黃人璋轉身向某人訴苦,“老大,你家老二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