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便殺人就是,何必裝正人君子,說一堆狗屁廢話,豈不是拿我等來消遣麼。”
拓跋候爺邊說話,邊祭起真氣靈力,將護身天罡軟蝟甲提升至八層,瞬間周身真氣流轉,靈力騰湧,紫焰旋轉。揮手間,自長袍左袖中騰出一條五彩錦帶,倏然迎風騰挪抒展,競是一條張牙舞爪的五彩金龍,怒吼橫空,拓跋候爺騰身騎坐在金龍背上。
自長袍右袖中,也騰出一條五彩錦帶,倏然迎風抒展挺直,拓跋侯爺接在手中,抒臂微微抖頓,競是一杆紅纓畫戟。一股真氣靈力祭在戟刃中,戟刃指處,玄光破空,哧哧有聲。
拓跋候爺駕馭金龍,揮舞著紅纓畫戟,迎著臘木忠黑霧飆風,迎面一戟,正朝黑霧飆風之中戳去,拓跋侯爺乃是仙傳戟法,玄光暴閃,殺氣三千丈,靈力透九重。
臘木忠見拓跋候爺猶似真神降臨,心中確實吃了一驚:“今天真是吃錯了藥,遇上了這一煞神,先前看他*倜儻,玉樹臨風,乃是認作一奶油小生。卻沒想到竟是如此生猛海鮮,他狼日的!這水族還真是;真人不露,臥虎藏龍!”臘木忠忙將那黑霧飆風一招真力提升至十二分。
拓跋候爺坐馭金龍,早見臘木忠將真力提至十二成,便將那紅櫻畫戟直往那黑霧飆風中心戳去,那黑霧飆風非魔非仙之功,只是以人類蠻橫的力量,堅韌的意志力,經過千錘百煉,勤奮苦煉而成,哪裡受得起這真神級之一戳。
只見拓跋候爺哈哈長笑,紅櫻畫戟,奮力往前一遞,靈力勁爆,玄光耀眼,畫戟尖刃,熠熠紅光,一道氣浪“噗!”的一聲,炸將開來。眾軍士只覺眼中一花,電閃雷鳴,口鼻頓覺窒息,耳邊金鐵交鳴,叮叮噹噹幾聲脆響,刀光亂舞,黑霧飆風瞬時暴裂。
臘木忠被那紅櫻畫戟穿破黑霧飆風,真力結成的銳氣,一戟戳在左胸上,好在臘木忠急中生智,將手中單刀貼身擋住戟尖刃口,雖然沒橫屍當場,卻受了極重的內傷。只見臘木忠張口一股鮮血,似射箭般噴出,身體便自空中黑雲上,飄飄悠悠跌將下來,“噗!”的一聲落在塵埃。
拓跋候爺暴喝一聲:“拿下!”水族戰士便至近前來拿臘木忠,豈料那其餘的蒙面人一窩蜂似的衝將過來,要搶受傷的臘木忠。烏絲淖子立在圈中,護在兒子玄玉身旁,此時見臘木忠受了重傷。自駕馭的黑雲上面跌在塵埃,自然是想捉個活人,問個明白。
烏絲淖子乃蜀山氏之女,並非一般庶民,見雙方戰士搶奪受傷的臘木忠,忙將天蠶混天綾擲出。混天凌“哧!”的一聲,縛住臘木忠的腰身,淖子往回一拉,臘木忠便落在淖子身前。淖子伸手點住臘木忠兩處大穴,不能動彈,突然之間見他想咬舌自盡,又點了他的頰車穴。
拓跋侯爺坐在金龍背上,見淖子制住臘木忠,便對其餘幾位蒙面人說道:“我乃北方黑帝汁光紀手下,伍行水族武隧拓跋候爺,你們幾位是下馬投降呢?還是跟我再戰?若是想留得性命在,先將蒙面黑紗解下來,然後棄戒投降。”
只見那九位蒙面戰士,聽了拓跋侯爺自我介紹,個個驚得目瞪口呆。齊齊打一拱手,齊聲說道:“拓跋侯爺的神勇,我們早有耳聞,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我們無意與侯爺為敵,只是聽命於人。今日無意撞在侯爺戟刃上,無話可說,以前所做的事,我們只能以死謝罪!”
眾人跨下白龍馬,齊齊跪下,齊刷刷自腰間取出圓月彎刀,高聲說道:“我們是何處人氏,請恕我們無可奉告!”說完,眾人同時反手將圓月彎刀往脖子上抹去,頓時眾人血濺塵埃。那臘木忠被點了穴道,四肢不能動彈,看了這一幕,頓時淚水雙流。
拓跋侯爺跨下金龍,走至臘木忠面前,伸手取下臘木忠面上的蒙面黑紗,看了他的面容,朗聲說道:“原來你是軒轅氏的帝前御衛,禁軍統領,你倒是受何人指使,挑撥水、土兩族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