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開作弊器洗腦是最正確的辦法。
而當運營中心的員工,拿起了手中的計劃書,開始沉下心翻閱網站整改計劃後,沒有了剛剛的勉強,也沒有了堅持己見的理所當然,而是且驚且疑地偷眼瞟著楊一。
能夠年紀小小就做老闆的人,果然是有兩把刷子啊!
正文 239。這個漸漸被改變的世界……還有……《我是大法師》
1998年的時候,主流的遊戲大約是紅色警戒,當然更多的人還在孜孜不倦地踩著仙劍裡的迷宮,帝國時代在國內中西部的城市裡,尚要算小眾遊戲。
那隻企鵝還要等待一年才會出現,大多數人上網後看看門戶,然後訪問一些五花八門的個人主頁,任何東西都能引起人們濃厚的興趣。
所有的一切都是新奇而有趣的。
網上寫作和閱讀也悄然出現,但是還遠遠沒有達到楊一重生前的發展高度。
但是這些,在某個重生男的幕後黑手推動下,正悄然改變著。
蘇晚在沈嵩之那裡結束了下午的山石畫法課程,回到家後正指點著一傻一痴兩個巨嬰臨摹自己的漫畫,一樓客廳的電視裡,忽然飄來一陣耳熟的山水空靈之音。
女孩一怔,下意識就停了筆,她記得這音樂是楊一為《雲荒。墨。偃師》所作的配樂。
雖然在自己的讀者粉絲裡面,這些民族風的曲子傳得沸沸揚揚,幾乎被捧到了高山流水廣陵遺音的高度,但是也只侷限於現在正漸漸成型的古風音樂圈。
而在圈子之外,這些曲子的流行度始終還差了那麼點,以至於現在忽然在電視中聽到,立刻就讓蘇晚意外起來。
這邊女孩還在愣神,高達除了繪畫以外,幾乎沒有能吸引他注意力的東西,可是雲野彌卻同樣抬起了頭,操著磕磕巴巴的中文衝著蘇晚瞪大了眼睛:“姐……姐姐,是你的歌。”
沒有心思繼續指點,倒不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而是楊一曾經和她提到過,這些曲子的版權都是“我們”的,蘇晚沒有追問“我們”是什麼意思,但是卻牢牢記住了他的話——別人要用這些曲子,是要付錢的。
於是完全沒有意識到,已經把自己帶入了管家婆角色的蘇晚,微微皺著眉走下了樓梯,想看看電視裡面正在播放什麼。
這是?
有些意外地看著電視螢幕,完全摸不著頭腦嘛。
而這個時候,摸不著頭腦的人遠遠不止蘇晚一個人,因為是十多個衛視臺同步播放的原因,幾乎很多剛剛下班或是放學的人們,開啟電視的第一時間,都看到了電視中,由古拙蒼勁的線條組成的畫面。
寥寥幾筆水墨線條,畫面也在飛速變換,但是和楊一在一塊兒的時間長了,蘇晚也大抵看了出來,這一幅幅的寫意畫,大概是從倉頡造字說起,然後結繩、河圖洛書、伏羲八卦,再化為龜背上的甲骨,化為鐘鼎上的金文,化為竹簡上的大小篆,化為絹帛上的隸書……
曲子同樣蒼勁悠遠,又氣勢磅礴,配上一槌槌百里氣壯山河的鼓點,雖然是沒有任何色彩的畫面,但是落到了電視前人們的眼中,卻毫不比那些有色彩的畫面遜色半分。
有些人看到了無涯的大漠,而同樣的畫面同樣的曲調,在另外一部分人的腦海中,卻浮現出了江河浩淼。
但不管腦海裡面生成的是何種畫面,卻都讓人如痴如醉,忍不住就有熱血沸騰的感覺湧上腦門。
這就是華夏文化的力量,雖然正在收看廣告的人們,年紀不一,經歷不一,有人是聽著革命紅歌長大,另一些人則是從小就泡在港臺歌曲的情情愛愛裡面,可是在看到這樣的畫面,聽到這樣的曲調時,依舊忍不住沉浸其中。
就好像是一下子回到了從來不曾回過的家鄉,就好像是找到了血脈中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