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出租店面和政fǔ分錢,這樣一來商業化的氛圍就太濃了。更何況,他在開發的時候,是要以不少原住民搬遷為代價的,就像我舅爺那種,很多老人接受不了這樣的方式。”
“嗯,那你呢?”羅戈知道楊一還有後文:“那你是怎麼打算的?”
“楊海龍是想要佔據溪止風景最好的沿河老街,倒也不會涉及到整個鎮子的搬遷,他還沒有這個能量。不過即便是這樣,等到開發完成後,受益的也不會是鎮上的鄉親,而是他本人,以及租下沿河店面的那些個體戶老闆。”
楊一說到這裡話頭一轉:“我的意思,是著眼於整個溪止古鎮,不搬遷一家一戶,而是對整個古鎮做一個規劃,儘量儲存和復原水鄉的原始風貌。至於我們在這裡面所起的作用,只是引導和監督,比如在衛生方面,以及旅遊資源的分配上……舉個最簡單的例子,人家來鎮裡遊玩,總要吃飯休息,那麼那些人家可以做成家庭飯莊,那些人家可以做成家庭旅館。會手藝的鄉親就發展工藝品經營,熱情會jiāo往的就安排為導遊……”
羅戈那邊漸漸來了興趣,連連點頭道:“嗯,繼續,繼續。”
“鎮裡可以開發的東西很多,把吃住行三個大的方面解決後,那些沒有特長的,就安排到衛生隊裡,年底大家還可以按人頭拿到旅遊收入的分紅……總之,就是在發掘資源的基礎上,儘量保持這裡的原汁原味。羅哥你信不信我?”
“這有什麼信不信的,我都快成你的人了。”
“滾!”楊一這一下很是淡定不能了,無端端就想到了紅樓裡面的一段——這胖子有天生的奇趣,一經他人挨身,便覺遍身筋骨癱軟,又兼贅ròuféi油頗多,使人如臥棉上……
麻痺的二十一世紀腐nv!
楊一惡狠狠在心裡罵了一句,然後回到原來的思路上:“羅哥你也聽我一句話,這種旅遊模式,在現在的資源還沒有普遍開發的時候,也許沒有足夠的競爭力。但是等到‘古鎮商業化’這種模式爛大街後,我們的溪止,不說是國內獨此一家,也絕對是少有的原生態jīng品旅遊點!那個時候,估計光是這個鎮子,就能讓你數錢數到手軟。”
楊一前面說的話,羅戈本來還在細細思考,但是一聽到最後一句“數錢數到手軟”,立刻也不淡定了。
只聽見羅總在那邊咬著牙花子迸出一句:“小一你給我jiāo個底兒,咱們要是搞這一塊,現在要投入多大?什麼時候能有回報,到時候又能有多大的回報?”
三個問題,個個都直指核心——錢的問題。
楊一也不由得無奈地嘆了口氣:“羅哥,我一沒有做市場分析,二沒有做風險評估,這些東西哪裡能說出個準數?但是能保證的是,以後一定能賺錢!”
開玩笑,前一世裡面,陽朔光一條西街,每年都要從那些小資手中掏出多少白花花的銀子?而麗江一個古城,每年的旅遊收入又是多少?
而溪止的各種資源更好,地理位置更加優越,拋開各種自然產物不說,就連各種文化資源,放眼全國也是少有。
宰相祠,文公廟,還有曹公在石頭記裡面提及、被稱為“雪làng箋”的極品宣紙,鎮西頭有全國最大的竹鄉,南面是碧sè接天的蓮花菱角……
守著這些東西還不能賺錢,那要有多麼低下的智商才行?
“你保證?”
“我以少先隊員的身份保證!”
“龜兒子闆闆!”
兩個人商討了一陣,羅戈明知道楊一給自己的是好大一張畫餅,可又被重生者無恥的形容詞所打敗,譬如什麼全國第一鎮,什麼絕無僅有,什麼遊人如織,什麼天生一個聚寶盆……最後終於是流著淚哽咽著應道:“別說了,別說了,我幹還不行麼?反正被你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