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小姐。”
君鐵纓臉龐溢著淡然的笑意,亭亭玉立,宛若鮮花綻放般嬌美。此時看著周石典,道,“周老,你兒子可不止一次的打電話催你回家了吧。”
周石典毫不在意地擺手,“沒事,我手機都關機了。”
“…………”
敢情周石典老人是被兒子的電話給催到煩了。
周石典膝下一一子,代代單傳,孫子送往國外去讀書。他的老伴在幾年前已經與世長辭,現在周石典回到家,家裡也沒人。
兒子雖然打電話催促,但是周石典也知道,兒子上夜班也沒回呢。
與其回去自己一個人,倒不如在山河書畫熱鬧點。
君鐵纓說不過周石典,唯有作罷了。
“後天就是明珠賽區決賽的第一輪了。”君鐵纓道,“根據賽制,會在進入決賽的二十家中,選出八家進入第二輪。周老,你這兩天可一定要休息好,做好準備。”
“放心。”周石典非常自信,“明珠八強,我自問還是有信心能進入。”
君鐵纓點頭。
這段時間以來,她也見識到周石典的實力了,當初被蕭陽一字擊敗,並非周石典若,而是蕭陽那傢伙太強了。
“蕭陽,你什麼時候回來?”君鐵纓的眸子不由得看向窗外,風吹樹葉,搖落了滿地的思念。
晚上接近十一點的時候,君鐵纓再三的催促下,並且讓西門浪送周石典老人回家。西門浪開公司的車一直把周石典老人送到他所住的小區門口,方才掉頭離開。
如往常一般,周石典走進小區,跟保安打了聲招呼後,便沿著花園道路走向住宅區,剛到一樓,前方卻有幾道身影,堵住了他的去路。
“請讓一讓。”周石典眉頭輕皺了下。
“這位,便是周石典老先生吧。”年輕英俊的面容,手中拿著一折扇,如翩翩公子般。
此人,要是蕭陽看見絕對不陌生。
當初在京城君家,蕭陽第一個教訓的君家子弟。君四爺君華明的兒子,君無霖。
此時君無霖身後站著的幾人,是君家的一些普通子弟。
周石典神色輕怔,看著君無霖,不由警惕,“你是什麼人?”
君無霖臉龐輕抹一絲微笑,出聲說道,“周老先生,不用緊張,我先自我介紹,我姓君。”
“姓君?”周石典瞳孔猛然急縮。
君家,君鐵纓負責的山河書畫只是一個核心弟子的考核,這一點,周石典早已經在山河書畫的人口中知曉。
並且知道,君家人對君鐵纓,可都是抱著不善的心。
君無霖,必定是來意不善。
周石典淡聲道,“原來是君少爺,失敬。不過,寒舍簡陋,就不敢招呼少爺上去了。”
君無霖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周老先生客氣了,我今晚過來,只是受人所託,給老先生帶來一封信。”
君無霖從口袋取出了一封信遞到了周石典的面前。
周石典眉頭輕皺著,心頭有種不祥的預感,接過了君無霖手中的信封,開啟拿出來看了一眼,臉色頓時間勃然大變!
雙手陡然一顫抖。
他手中拿著的,赫然是自己在法國讀書的孫子周發的照片。
周石典猛然抬頭,震怒看著君無霖,“你把發仔怎麼樣了?”三代單傳的孫子,周石典可將他視作心肝看待。
如今君無霖把孫子的照片拿給自己看,肯定不安好心。
周石典感覺自己的雙手已經冰涼起來,雙眼怒火沖沖地盯著君無霖。
君無霖手中的摺扇啪地開啟,面容含笑,“周老先生,你想哪去了。這是你的孫兒寫給你的信呢。看看照片的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