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後知後覺地想起什麼,抬頭看著房中的離央,動作一滯。男女授受不親,哪怕他們不同族,甚至還差了好幾千歲,這似乎也不太合適。
房中忽然一陣安靜,離央對姬扶夜揚起嘴角:「你一隻毛都沒長齊的小狐狸,還擔心本尊看了你的身子?」
姬扶夜漲紅了臉不說話,他如今不過十七歲,在離央面前的確只是只毛都還沒長齊的小狐狸。
話雖如此說,離央逗了他兩句,還是顧及到少年人的臉皮,轉過了頭。
姬扶夜實在是她養過最麻煩又脆弱的生物。
既然這樣麻煩,她為什麼還要將他帶在身邊?
從前的離央,分明是最怕麻煩不過的。
或許是身邊安靜太久了,所以帶個麻煩在身邊,才會覺得熱鬧幾分。
姬扶夜見她轉過身,心中鬆了口氣,與此同時又覺出幾分不知從何而起的失落。
赤身坐在丹鼎中,滾燙的藥液將姬扶夜浸沒,磅礴的藥力由經脈遊走全身,暴烈得幾乎要將他的經脈漲破開來。
哪怕姬扶夜心中已有所準備,這一刻還是險些因為劇痛而嘶吼出聲。
痛……太痛了……
如果不是他的身體在這幾月的苦修中已經今非昔比,恐怕經脈立時就會碎裂開。
身體的每一寸骨肉都被藥力沖刷著,深入骨髓的痛楚無處可逃,姬扶夜緊咬住牙關,少年清雋的臉龐也因為痛苦而變得猙獰扭曲。
在無休無止的痛苦中,姬扶夜的頭腦卻又因為劇痛而無比清醒,藥力湧入他破碎的識海,在其中橫衝直撞,他緊閉雙眼,臉色蒼白如紙。
離央對姬扶夜的痛苦置若罔聞,似乎對他情形如何並不在意。她站在窗邊,指尖一拂,木窗便光潔如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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