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
身處南京的唐哲軒並不知道,周鳳嬌和周子敬兩個人正在雲南安逸生活著,能否耐住寂寞繼續待下去,還是不怕死的捲土重來,這些都不在唐哲軒的考慮範疇之內,探子已經派出去了,再者說有唐重的那句他們活不了多長時間,不知為何,唐哲軒盲目相信,或許這就是所謂的骨肉親情的特殊效果?
在南京待了幾天,除了明天去和納蘭詩韻吃個飯,看過那麼兩三次電影之外,基本沒怎麼在外面逛過,旅遊談不上,更像是偷偷跑來南京幽會情人的有婦之夫,偷雞摸狗,一點都不光明正大,其實這倒不是唐哲軒不想出去轉悠,而是脫不開身,換了誰身邊放著那麼一顆定時炸彈,都不會有閒情逸致的出去逛街遊玩,何況天使還不是一般的定時炸彈,沒徹底征服或者搞死這娘們兒的時候,決不能放鬆警惕,縱虎歸山,是很危險的行為。
臨近十一的時候,唐哲軒在離開南京的前一天晚上,被納蘭詩韻拉去了納蘭家大宅,說是她母親要見他,唐哲軒自然是屁顛屁顛的跟著去了,沒有半點怨言不耐,納蘭詩韻看在眼裡,臉上清清冷冷似乎沒多大喜悅,心中其實早就樂開了花,兩人先是去買了些營養品和水果,禮輕情意重,納蘭傢什麼都不缺,就算唐哲軒只拎著一兜蘋果去,也沒人會說什麼,重要的是有那份心意。
來到納蘭家大宅,隨著老爺子的去世,本就不怎麼熱鬧的大宅子更顯清冷,除了一群傭人之外,就只剩下納蘭莫若和納蘭詩韻母女二人,納蘭森在南京軍區任職,長期住在部隊裡,回家次數有限,偶爾回來,住不了幾天就走了,納蘭詩韻的姑姑納蘭靜攜家帶口的偶爾過來住那麼三五天,但也住不長。
今天亦是如此,大宅子裡就只有納蘭莫若在,進了門,來到客廳,唐哲軒很禮貌的朝納蘭莫若喊了聲伯母您好。如果說納蘭詩韻的性子是天生的,那麼百分之百都是遺傳納蘭莫若,別人都說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順眼,可納蘭莫若的冷淡態度,讓唐哲軒怎麼也不覺得這是丈母孃看女婿,反而倒像是看仇人。
傭人上了茶,安靜退去,偌大的客廳,就剩下納蘭莫若,納蘭詩韻,唐哲軒三人,坐在沙發上,納蘭詩韻沒敢放肆,乖巧安靜的坐在母親身邊,唐哲軒隻身一人坐在母女二人側面的獨立沙發上,顯得孤立無援,再加上納蘭莫若那審視的目光在身上來回掃視,讓唐哲軒很不舒服很不爽,卻又不能開口說出來,只能乾笑。
氣氛壓抑,沉悶。
“準備什麼時候和詩韻結婚?”
過了那麼兩三分鐘,納蘭莫若才緩緩開口,只是說出來的話,很彪悍。納蘭莫若對唐哲軒的第一印象還是很不錯的,隨著老爺子離世,立下遺囑後,納蘭莫若的辦公桌上幾乎每天都有一份新的關於唐哲軒的調查資料,內容堪稱詳細,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辦得不算漂亮,卻又都有驚無險的平安漁利,尤其是在金三角一行的事件上,讓納蘭莫若十分驚訝他那錯綜複雜堪的關係網之龐大,竟然連泰國王室都跟其有著密切關係。只是他的桃花運太旺了些,心思也太花了。讓納蘭莫若有些不喜,作為女人,作為一個母親,沒有誰會願意女兒嫁給一個花心的男人,而且還是一個明目張膽勾三搭四包情人的花心男人。
唐哲軒一點沒猶豫,微笑道“她想什麼結婚都可以。”
這樣回答,或許是最好的,也是最直接的表達了他的意思,那就是聽納蘭詩韻的。
她說今天結婚,就今天結婚,說明天結婚就明天結婚。
一切的主動權,都掌握在她手中。
納蘭莫若眼神玩味的看著唐哲軒,清冷的面龐,總算露出那麼一絲笑意。
納蘭詩韻臉色微紅,似嗔似怒的小聲說道“媽,您就別摻乎了。”
納蘭莫若笑了笑,溺愛的看了納蘭詩韻一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