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因為他睡過人家的老婆,但是平時都被他以族長大義壓著,不敢和自己當面鑼,對面鼓的對峙。
今天是誰給了這小子膽氣?
他還想叫住那幾個傢伙,可是那些人卻越走越快,很快就消失在遠處的竹林裡,這時候外面的雨,已經開始越下越大。
田壯臉色越來越白,他知道,自己的時間,恐怕是不多了。
他轉過頭,看著田強,臉上泛起了一絲苦笑:“田強,我平時也待你不薄,你為什麼要背叛我?”
田強看著他,臉上充滿了淡淡的微笑,猛然間變得猙獰了起來,然後一口濃痰狠狠的吐在了他的臉上。
“你帶我不薄,這話你也說得出口?當年我們家為什麼會那樣?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我爸爸,身體明明好好的,為什麼會突然重病臥床。他走了之後,我們家的地被誰家拿走了?還有,你明明直到我和阿花已經訂了親,你為什麼要對她用強,她跳下虎跳峽的時候,可是什麼都告訴我了。這麼多年,我忍氣吞聲埋伏在你的身邊,你以為我在等什麼?”
田強的話,可以說是句句珠心,聽了他的責問,田壯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這麼多年來,從他老子開始當這個族長開始,他們一家就是壞事做盡,不光是帶著族人經常去外面的公路上劫道,和鄰村的人打架,發生爭端,甚至對自己的族人,他們也一樣下得去手。
這些年來,欺男霸女的事情,他們沒少幹,其實很多族人,早就在心裡,把他們給很透了,可是卻忌憚於他們家的勢力,一直沒人敢出頭。
“哎!多行不義必自斃啊!田壯,你怎麼連這個道理還不懂?而且你到這時候還不明白,你的族人,為什麼全都拋棄你嗎?甚至有很多,你平時對他們都不錯的人,這時候也不會站在你這一邊?”
李逸帆坐在桌子的對面,好像是看戲,看到一半,然後突然跳出來要點評兩句一樣。
田壯站在那裡臉色異常難看,他惡狠狠的瞪著李逸帆:“還不都是因為你?”
“錯!你之所以被人拋棄,那是因為你自己。這些年你想想看,你帶著你的族人,都幹了些什麼?種地不好好種,每天就到山下面的公路上去劫車,當車匪路霸,過往的車輛不敢得罪你,而且報警你們就去鎮上鬧,你以為人們那你沒辦法,其實是人家不願意理你而已。你這樣做可是把整個村子的名聲都給搞臭了,你看這次,根本就沒人願意來找你投資,就是一個證明。你這樣做,就帶來這樣的後果,這就相當於斷了全村人的財路,所以人家才會放棄你,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這個道理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李逸帆從懷裡掏出一副手帕,慢條斯理的擦了擦手,看著田壯說道。
這時候的田壯雖然是面若死灰,不過臉上卻露出了很詭異的微笑。
“那又如何,特麼的,老子就是這樣的人,就喜歡幹這樣的事。你們難不成還敢真的殺了我不成?我告訴你,鎮上的田所長,那是我親叔叔,王鎮長,那是我親姨夫,你們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你們就別尋思從這裡活著走出去。”
田壯有些色厲內荏的對李逸帆喊道,李逸帆依舊是滿臉淡淡的笑意,轉過頭對身邊的阿雄點了點頭。
阿雄衝著那幾個站在那幫老外身後的傢伙,點了點頭,那幾個人手裡寒光一閃,手起刀落,那幾個老外,甚至根本都沒來得及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就被人從身後劃開了喉嚨。
幾個老外伸手捂著脖子上的傷口,可是鮮血卻跟被加壓泵加過壓的水一般,瘋狂的噴湧而出,血花四濺,房間裡滿是血霧。。。
“你們這是幹什麼?你們瘋啦?殺外國人的罪可是很大的!”
田壯感覺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眼前這幫傢伙,全都是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