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英理拍了拍女兒的手背,露出一個微笑:“我知道。”
早已從沉睡中甦醒的毛利小五郎,難得開竅一次,主動提出送老婆回家。
一行人即將離開的時候,江戶川柯南悄悄在安室透耳邊說道:“我今天晚上聽到了重要訊息,明天再找你細說。”
安室透心想:他該不會偶遇佳連露或者帝薩諾了吧?這小子是什麼組織吸引器嗎?什麼任務都會被他知道?
老管家送走了客人,又送走了警察。天色已經漸亮,籠罩著東野宅一晚上的陰暗,即將退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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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野熙其實沒有睡著,他只是累得不想睜開眼睛。當羽鳥惟一把他抱起來的時候,他都懶得反駁。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公主抱了。
他靠著羽鳥惟一的胸肌輕輕蹭了兩下,心想:下午短暫的摸了一下還真不過癮,靠著才是真的舒服。
羽鳥惟一正在上臺階呢,被他這麼一蹭,腳下差點兒踩空。他迅速站穩,低頭看著懷裡的東野熙,見他還是閉著眼,無奈地搖了搖頭。
學長絕對是故意的!
來到東野熙的房間後,羽鳥惟一準備把人放到床上,就聽見他說:“別,我還穿著洗手衣呢。一股味兒!”東野熙終於睜開了眼,說道,“我要洗澡換衣服。”
羽鳥惟一聞言,把他放到了沙發上。然後根據他的指揮,找到了換洗衣物。
他準備扶東野熙起來,但東野熙拒絕道:“不行,我站了五個多小時,腿已經沒力氣了!”
“那、那怎麼辦?”羽鳥惟一問道。
東野熙歪頭看他,笑著說:“你幫我洗唄。”
羽鳥惟一呼吸一滯。
“又不是沒幫過。”東野熙笑著說。
羽鳥惟一嚥了一下口水,說道:“現在跟以前不一樣。”
東野熙盯著他的眼睛,反問:“哪兒不一樣了?”
羽鳥惟一抿了抿唇,沒等他回答,東野熙又說道:“嗯,確實有點不妥。”
他認真地說:“我想了想,以我們現在的關係,你確實不能像之前那樣幫我洗澡了。”
羽鳥惟一點點頭,表示贊同。
“不過……”東野熙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
羽鳥惟一微微彎腰,剛靠近一點兒,就被東野熙扯住領帶,猛地往
下一拉。他連忙張開雙手(),撐在東野熙兩邊的靠背上。
二人面對面?[((),距離不到十公分。
羽鳥惟一突然覺得有點兒渴,他輕輕舔了一下唇,問道:“學長?”
東野熙露出微笑,抽出了他的領帶,直接覆在了他的眼睛上,繞到腦後打了一個結。
他湊到羽鳥惟一耳邊,說道:“你看不到,不就行了。”
羽鳥惟一的放在靠背上的手,倏地握緊。他氣息不穩地說:“學、學長,這樣不行……”
“為什麼不行?”東野熙隔著領帶臨摹著他的眼睛,說道,“你現在可不是我男朋友,不能把我看光光!”
羽鳥惟一握住他調皮的手:“我……”
“只有轉正了,才可以。”東野熙反問道,“你現在就想轉正嗎?”
羽鳥惟一沉默了。
他想。
東野熙沒聽道他的回答,也不意外。
這個人,意外的固執。雖然不知道他到底在堅持什麼,明明兩情相悅,還非要等什麼時機才能在一起,搞得兩人像是地下情一樣。
不過,既然拒絕交往,那就玩點兒不一樣的吧!
不轉正也挺刺激的~
東野熙壞心眼地想。
“既然你喜歡我,那就不能給你看了。所以你就蒙著眼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