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那罐星星一眼,只覺得有股悵然。收拾著,他飛快的離開房間。
陽光映照著,那紫、那銀,淡淡的哀傷┅┅
誰呢?是誰呢?
會包容那孩子氣一般的舉動。
就算是再怎麼瘋狂也能安心的地方。
「嘻嘻嘻┅┅」
燦金的髮絲在那陰暗的大宅中顯得更佳的明顯!在瓦利亞大宅中這是時常出現的畫面,通常都會再伴隨那毫不留情亂飛的飛刀!
「貝爾前輩-ME-不是標-靶!」
很不幸的,那些飛刀全數命中一頂大大的青蛙帽。而帶著青蛙帽的少年依然是面無表情的說著,很難看出他到底是生氣還是怎樣。
「嘻嘻嘻┅┅因為我是王子啊!」千篇一律,貝爾如此的回答。
「瑪門前輩-ME不想跟這墮落-王子相處!」
「你說誰是墮落王子啊!」飛刀又是毫不留情的飛過去。
然而這次卻落了空,青蛙帽少年化成一陣霧氣消失。留下的瑪門也察覺到貝爾的目光跟著消失不見,只丟下一句∶「給我錢我再跟你打┅┅」
跑得真快。貝爾不滿的趴在沙發上,慵懶的看著手上那發著寒光的飛刀。
瓦利亞並不是什麼好玩的地方,暗殺組織做的當然也不是什麼慈善事業!而他,也是人稱殺人王子的殺手。殺人什麼的,對他而言就像是吃飯喝水那樣的習以為常。
然而他那孩子氣的舉動┅┅嗯,時常搞得瓦利亞內部雞飛狗跳。就拿剛才的常發事件來說┅┅那算是家常便飯了。
好無聊啊┅┅王子好無聊┅┅
貝爾故意的拿起刀子在抱枕上戳著。沒幾下,那大大的抱枕就開腸破肚棉花散了一地。
隨意的,那銳利的刀子亂劃著。搞得所有的傢俱破破爛爛,看來又要換個新的了。
忽然,他的目光停留在掉到眼前的小小御守。停頓了一下,貝爾伸手把那御守拿起來。看了看,完全不能明白這是從哪來的。
「嘻嘻嘻┅┅這是哪來的?」甩著,修長的手指將御守吊在上面甩動著。
很精緻的,御守是手工制的。金色的絲線一針一線的縫製,顏色像極了他的髮絲那樣的燦爛金黃。
把玩著,貝爾放下拿在手中的飛刀,坐正仔細的看著。不知為何,這個東西讓他有一種懷念感。飄散在鼻尖的淡雅香氣很溫柔,慢慢的平復著他的情緒。
很溫柔的味道,似乎只要聞著就可以很安心。很久很久沒有這種安心的感覺┅┅
看著,手指摸著絲滑細緻的緞面。柔軟的觸感很好摸┅┅
靠在鼻尖聞著,難得會讓他感覺到一股想好好休息的感覺。只要聞著這種味道就可以安心的睡著。蜷著身體,貝爾慵懶的打了一個呵欠。
睡一下好了┅┅
蹭了蹭,感受那細滑的緞面磨蹭。他笑得像一蘋貓一樣。
這是王子的東西┅┅誰也不可以拿走┅┅
是誰呢?那是誰呢?
空白的記憶裡莫名的懷念。
來自遙遠遙遠的地方。
會加入瓦利亞絕對是一個偶然,雖然自家師父也沒說什麼。更正,是自家師父根本不管他是不是被綁票走的!
好吧,他沒意見。反正瓦利亞也不是說很難過的地方,只要扣掉那喜歡亂丟飛刀的前輩的話┅┅再加上他對瓦利亞的老大有那麼一點興趣。強者嘛,可是來到這邊之後從來沒看過他打過一次架,頂多是砸酒杯、腳踹、抓人去貼牆┅┅
不過看起來很痛就是了。雖然自己這個菜鳥是能閃多遠就閃多遠!
這絕對是師父的惡趣味!弗蘭在內心下了這個定論。有惡趣味的波蘿┅┅
悠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