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是一個男朋友,更是往後的整個餘生。
對蔣衡來說,這是安定、是希望、也是他畢生所求的歸處。
「太奇怪了。」紀堯含糊地說:「你這麼容易滿足,居然能輪得到我。」
蔣衡垂眼看了他一眼,從喉嚨裡懶洋洋地溢位了一點疑問。
「嗯?」
「沒什麼。」紀堯說:「就是在想,之前那麼多男朋友,居然沒有一個騙走你的心。」
「也不奇怪。」蔣衡勾著唇角笑了笑。
蔣衡年輕時愛玩兒且會玩,或許是因為長得就像個風流種子,所以蔣衡先前遇到的人都跟這個風格差不多。他們有人看中了蔣衡這副好皮囊,有人看中了他的好條件,大多都是目的明確的奔著跟他來段轟轟烈烈的露水情緣來的。
蔣衡不在乎順從喜好接受一段新奇的陪伴感,可他對愛人的要求卻高得離譜。
他不願意隨波逐流地浪蕩下去,也不願觸碰那些涉世未深、又足夠單純的人——因為那些人大多看不清處境和未來,在一起後,會下意識把未來的一切酸甜苦辣算在他身上。蔣衡不願意擔負這樣的附加責任,所以從來都對這種人敬而遠之。
但老油條大多各有各的心思,沒幾個願意在一棵樹上吊死的,於是他就像是在淡水湖裡撈海鮮,想要長久,卻偏偏找不長久。
——直到撈到紀堯這個內外矛盾、違背常理的特例。
思及此,蔣衡越發有種命中註定的宿命感,他抿著唇笑了笑,忍不住低下頭吻了吻紀堯。
「因為你是溪流裡的珊瑚,是唯一的亮色。」蔣衡說:「所以我只能看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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