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一晚,不然他真得悶出內傷來了。第二天上午白宛如就把小意接回去了。
週末他又上班去了,她一個人無聊地待在家裡看電視,頻道換了一個又一個,正想著出去逛逛,接到韓張的電話,她叫起來:“你還記得給我打電話啊,我以為你準備跟我老死不相往來呢。”自從那天他甩手而去後,倆人再也沒聯絡過。
韓張哼道:“抬頭不見低頭見,到哪去老死不相往來啊!沒事出來喝兩杯,怎麼樣?”她想滿身酒氣回來,他又該說她了,便說:“大白天的喝什麼酒啊,影響多不好,去喝咖啡吧。大冬天的,熱熱的咖啡喝下去,又舒服又享受。”韓張說行,還在上次那家咖啡店。她打車直接過去。
到了後,將他上次落下的大衣一把扔他身上,沒好氣說:“本來想扔垃圾桶的,想想還是算了,不看僧面看佛面。”韓張叫起來:“你還好意思說!有人求婚被扇了一巴掌還有好脾氣的嗎?”他又不是聖人。
她咬著唇不說話,心裡很不安,可是沒辦法,該說的總要說清楚的——掏出戒指盒放桌上,輕聲說:“喏,還你。”低著頭,不敢看他。
韓張眸中諸多複雜情緒一閃而過,半晌吊兒郎當說:“還什麼還啊,就當丟了,你撿著了。”她搖頭,見他油嘴滑舌,也跟著刁蠻起來,“我要那麼多戒指當飯吃啊。你可真有錢啊,鑽戒都扔!”他聳肩,“我要回來也沒用。”她拍桌子,“怎麼會沒用呢,你拿回去讓韓爸爸送韓媽媽,韓媽媽不知道有多高興呢。”他聽她這麼說,知道她是不肯收的,只得接了過來。
她喝了一口咖啡,低聲說:“那天我在你宿舍樓下等了大半夜,差點沒凍死。你倒好,撇下我一個人就走了,還夜不歸宿。”韓張聽了很解氣,“活該!誰叫你結婚了還遮遮掩掩的,簡直拿我當猴耍嘛。”她沒好氣說:“誰耍你了,我也沒料到會那麼快就登記了——”聲音越說越小,事情確實始料不及。
韓張嚷嚷說:“我就不解了,你回來後跟他沒碰過幾次面吧,怎麼說登記就登記了呢!看來我也應該直接拉你上民政局才對啊,省的便宜了姓鐘的那小子。還有啊,我一直想問你,他有沒有用武力或者金錢啊權勢啊什麼的逼你?你怎麼就那麼聽話呢!”心裡卻在嘆息,終究是晚了一步。
她罵:“胡說什麼呢!結婚當然是你情我願的事啦。”鍾越都被他形容成強搶民女的黃世仁了。
韓張聽了不屑,“你就那麼維護他?還一臉死心塌地的,看了就討人嫌。哎哎哎——,我說我哪點不如姓鐘的那小子了?你不看我風流倜儻,英俊瀟灑,也該看在我們倆從小一塊長大的情分上給我優先權啊。”
怪就怪在他們從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當他的感情已經漸漸升華到愛情時,而她還停留在小時候,渾然不覺,還當他是韓張哥哥。他的愛情醒悟的太遲,他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嫁給他人。
她垂頭不語,半晌說:“不是事事都講優先權的,有些東西毫無道理可言。”感情尤其是這樣,講究緣分,講究天時地利,講究時機。
作者有話要說:
電影《畫皮》主題曲張靚穎的《畫心》
朋友看了電影后,說“止於至善,而非止於至愛。”
愛也罷,善也罷,感動的就是好的。
第 69 章
韓張聽了,又難過又無奈,心裡堵得慌,不願被人看出來,突然大力揮手,裝作不在意說:“不說這個了,想到就氣悶。眼面前的老婆被人給搶了,有什麼意思。哎,我問你啊,快過年了,回不回家?”她搖頭,“恐怕回不去了,他過年這段時間特別忙。”
韓張氣呼呼說:“又是因為鍾越!你還記得大一時候我打電話問你回不回家那事麼?我可憐巴巴的在車站等了一早上,回家腳趾頭都凍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