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那麼,她想她就危險了。
花著雨迅速鎮定心神,忍著下頜一陣陣的痛意,定定望著姬鳳離,清眸中透著一絲沉靜和倔強,卻沒有一絲驚惶。
“聽著,從今日起,本相準你跟在身邊做事。但是,你要記住一點,做完事迅速離開,不用問為什麼!走!”他乍然鬆開擒住她下頷的手,側身再也不看花著雨一眼,從容走到几案一側,展袍落座,風姿倨傲,渾身上下,更是透著閒人勿擾的氣息。
花著雨冷冷掃了他一眼,快步從屋內退了出去。如果在他這裡再多呆一刻,她想她說不會和姬鳳離打起來。若是換了以前的她,恐怕早動手了。只是如今,經歷這麼多的事情,她的隱忍功夫已經很高了,再不是戰場上那個肆意枉放的她了。
出了鳳園,花著而便看列藍冰還在鳳園不遠處轉悠,看到她出來,他快步迎了上來。一雙長眸瞪得大大的,上上下下打量了花著雨半晌,才小心翼翼問道: “元寶,你怎麼在相爺那裡呆那麼久?”
花著而心中不快,冷然道: “我服侍相爺來著,怎麼了?”
藍冰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花著雨,眼睛瞪得好大,嘴唇因為驚駭和錯愣而微微張著,這模樣說不出的白痴。他伸著手拍,指著花著雨,張口道:“你,你,你,你……怎麼……怎麼……能……”
花著雨懶得聽他結巴,不待他說完,便轉身而去。
藍冰如影隨形地追了上來,說話不利索,動作倒還是利索得很。他追上她,繼續說道: “你你你……”
“我怎麼了?”花著而凝眉冷笑, “藍大人,方才的賬我還沒和你算呢,你明知道相爺在裡面和一個女人在一起,你還故意讓我進去,你到底安得什麼心?”
藍冰一怔,似乎這才想起,是自己將這個元寶放進去的。早知道元寶這個馬孽,就不該讓他進去。他真是追悔莫及啊,相爺的第一次開葷,就這樣被一個斷袖開了。雖然,他感覺相爺和這個元寶,很是般配。只是可惜,他們都是男人。
藍冰站在那裡,心中糾結著。
花著雨懶得理他,冷冷哼了一聲,轉身向馨園而去。
第二日一大早,藍冰便過來叫花著雨隨了姬鳳離去上朝。
藍冰看著花著雨的目光,那真是奇怪死了,看得花著雨心裡直發毛。
姬鳳離坐著轎子,花著而和眾侍衛一起,騎著馬跟在姬鳳離的轎子後,一路向皇宮而去。
皇宮還是巍峨雄壯,只是,坐在金鑾殿上掌權的人,卻是換了人。
這些日子,姬鳳離一直在忙武試選舉。早年間,南朝每年八月中都有一次武試,從中選取一此武將。後來,炎帝不願江湖人將一些粗野習氣帶入到朝野,便取消了武試。這一取消,便是十多年。現今大軍中的將領,大多都是官員舉薦,或者從下面兵士中提拔上來的。
這一次,康帝皇甫無傷一上任便重開了武試,看來只能在從民間選舉人才。這一次所選人才不光是要武功好,而是文武雙全的人才。之前已經先進行了一場文試,選取了五百名。今日這一場,是要從五百名中再選取一百名。
下了早朝,姬鳳離便和幾位考官一起,到校武場去。花著雨自是隨著姬鳳離一道到了校武場。
這日的天色很晴,天空湛藍,藍的純淨而清新。幾朵白雲在空中飄著,白而飄渺,讓天空看上去愈加高遠。
武試如火如荼地進行著,沒想到這些武舉人中,倒是不乏武功高強的,讓花著雨大開了目艮界。比到了後來,花著而忽然聽列考官念到了她的名字,元寶。
花著雨以為自己聽錯了,那考宮又唸了一遍,果然是她的名字元寶。花著雨正在疑感,站在姬鳳離身側的銅手側首對她說道: “元寶,你還不上臺去。你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