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可比?“不一樣啊,我對你的錢包有企圖,我對他們只企圖色,當然區別對待。”
高躍進笑道:“只要有企圖,沒什麼不同,你自己不明白而已。算了,我不跟小字輩討論那麼深奧的問題。今天你讓我笑得開心,也氣得夠嗆,我放你一條生路。野貓這叫住的什麼地方,一家三口擠那麼小的屋子,你叫她搬到湖邊別墅去,反正我讓出來不去那裡了。”
許半夏只是笑笑道:“那可好,他們去了那裡,我也可以有機會享受湖邊別墅了,否則只修姨一個人在那裡,我都不敢過去。要是能看見快雪初晴該有多美。”
高躍進故意道:“我又沒說給你去。”
許半夏當然不會當他一回事:“切,我游泳撐船都要去,除非你吹大王開刀的笛子。”
兩人吹了一通,終於氣氛融洽下來,這才各自回家,出得門來等出租,高躍進都在埋怨許半夏不該重色輕友把車子讓了。許半夏自己更是鬱悶,取備用鑰匙開了門放一直探頭探腦的漂染出來,走了好一段夜路才得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