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疾首的表情,楚連城也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怎麼了!”
她有點擔心,這才開口問道。她是第一次在竹墨眼前看到這種複雜,平時的時候竹墨大多數都是一種把生死之之餘度外的感覺。
“公主真的決定這樣做!”
這兩個人一下子分成了兩派,看起來竹墨很是不希望楚連城交出藥方,但是相反的,在白悠然那裡,卻是迫切的希望自己能夠把藥方給司徒茗。
怎麼說楚連城都覺得現在的關係真的有點奇怪。
“你給我一個不要這樣做的理由,如果沒有的話,為什麼不行!難道說讓他打不到自己的目的,過來傷害別的人好嗎?竹墨你和我都應該清醒了,我師父都走了,我還有什麼顧慮,還是說這些顧慮對我來說有用!”
她很激動,想起藥重天的事情很難受。
“其實屬下是”
竹墨的話卡在嘴邊,好像是不敢說出來的樣子,他卻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去說。
“每個人都有私心的,你是北冥公主,所有的事情屬下都不敢去妄想什麼!”
他這話,又是話中有話。
“公主冰雪聰明,屬下不必開口,有些事情公主早就調查明白了,屬下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是打算做什麼!”
楚連城突然反應過來,之前楚連城就有感覺竹墨會不會知道自己的身世,現在看起來好像真的就是這個樣子的。
楚連城輕輕的揚起嘴角,想要憋著笑意,卻有點笑不出的感覺。
她的語氣有點淡然,點了點頭:“竹墨你總算是要跟我說點什麼實話了是不是。你的事情我是早就知道了,之前在巫玄族的時候,月蓉姑姑告訴我的。雖然我不明白我為什麼你要這麼做,你的私心又是什麼,有時候我們算是同一條船上的人,我對於這北冥的榮華富貴,沒有一點興趣,我的心思從來就不在這裡,你有話不妨直說,我不會成為你野心的敵人的。”
竹墨卻低下頭去,什麼都不說了。
這種感覺,著實有點痛苦。
繼而,他雙手作揖,十分恭敬的樣子:“奴才就是奴才,公主莫要這樣說,屬下對於北冥的一切,從來都不敢有一點痴心妄想,只不過公主知道屬下的事情,就應該知道屬下親孃的事情,這事情屬下就不在隱瞞了。”
看起來,這些日子玄音應該都沒有見過竹墨,不然的話,應該不會不知道,竹墨現在到底怎麼樣了。竹墨也不會不知道玄音一心想要幫助他的計劃。
是擔心現在司徒茗已經對竹墨開始懷疑,擔心過分的接觸會傷害到竹墨,還是怎麼楚連城是不清楚,不過楚連城卻清楚,至少玄音也算是好人。
“玄音姑姑的事情,我確實知道,只不過沒想到我一直覺得你是被矇在鼓裡,才願意聽他的話,無怨無悔,甚至不管自己的性命,原來這一切還是有企圖的。”
這麼看起來,竹墨要說對於北冥沒有什麼留戀也不可能吧,他原本就是北冥的皇子,卻從小受苦,就像是奴才一樣,應該也想要去看看這樣的繁華吧。
這一點,楚連城倒是能夠理解,其實也不會怪罪什麼,至少楚連城不想要的東西,如果能夠讓竹墨得到幸福也是不錯。
“不,屬下不敢!對於這北冥的一切,屬下從來不敢有任何幻想。無論如何,既然屬下是這北冥的奴才,一輩子都是奴才,原本屬下真的打算如此過去一輩子,只不過公主的孃親,是未來北冥的皇后,主子對她寵愛有加,對於公主也是一樣,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當年的意外,主子憤恨屬下孃親已經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了,屬下始終擔心,若是公主的母親能夠醒過來,那麼一切就不一樣了。”
楚連城倒是沒想到,原來竹墨擔心的竟然是楚涵月的事情,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