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連城閉上眸子,彷彿不想要聽。
“悠然,一個醫者要做的是什麼。懸壺濟世,並非造藥害人,也不是害的生靈塗炭。這起死回生是什麼,你比我清楚多了,不要說你不知道,不然我也願意解釋給你聽!”
楚連城說完之後,白悠然不說話了。
後來,快要分開的時候,白悠然又像是決定什麼一樣,突然開口:“如果生命受到威脅呢,連城你告訴我,你會如何去做,如果自己死了,那麼學醫的辛苦都白費了。你或許說的很對,每一個人都應該有自己至死方休的堅持,但是一個人如果沒有一點野心,為了這點事情就任人宰割,這種人太傻了不是嗎?”
她不僅僅是再說自己,而且是再說藥重天。
在楚連城聽起來,這句話如果不是從白悠然口中說出來的,還真的是有點道理。楚連城不喜歡聽白悠然說話,總是感覺,白悠然做的事情並不是那麼純粹,包括現在似乎鳳南瑾不擔心自己過來的事情白悠然也知道,會不會說出去的事情,也是一樣。
或許司徒茗知道,或許司徒茗不知道,只不過這件事情過去了就是過去了,提起來怕是這個時候給對方提醒了都不知道。
她的心中有點痛苦,皺了皺眉,看著白悠然。
“有些事情,你自己好自為之,作為朋友,不管出於什麼立場我都希望你好好的。你也希望有一天可以得到自由和自己想要的幸福吧,只有走這一條路才可以,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幫你等於我們慢性自殺。”
也許,白悠然又說對了一次。
她一直都堅持著自己生活中的所謂,當然了,白悠然說了這些之前,她已經放棄自己的堅持決定做點有意義的事情,改變眼前的一切,必須要確確實實的改變,不然楚連城的心中依舊不安,而且還是十分的難受。
“我謝謝你,我走了。”
他們這一條路,只是到這裡而已。白悠然畢竟要回去自己的地方,然而司徒茗那邊,卻把楚連城帶到了另外的一個院子裡面去。
那院子空空的,沒有什麼人,安安靜靜的感覺,楚連城找了個地方坐下,知道自己跑不了,所以也十分的安靜。
“城兒,為何我們一定要鬧到這一步,你為何一定要逼為父去對付你,你可知道,這事情為父也不舒服,那麼多事情,原本可以直接解決,你現在走到這一步,真的舒坦了。”
司徒茗語重心長,但是他保證這是最後一次。這也是他最終的機會了,楚連城一定不能走,不管是死是活,都不能夠離開他的身邊。
“或許我們的事情,永遠都解決不了,你是對的,我是錯的,因為很明顯,現在的失敗者是我而不是你,其實不用說別的,這些就夠了。”
“為父可不想要聽到這些事情!”司徒茗笑了笑,臉色不是很好:“為父想要聽到,你願意為了我們的家,做點什麼。現在藥重天已經死了,你能做這種決定,或許是表示你的堅決,總不至於連你也自殺吧。”
楚連城轉過身,是不太想要面對:“自殺倒是不至於,我沒有那麼弱,如果自己真的不想要活了,我會考慮跟你打一場,不管怎麼樣,都算是我努力過了,就算是死,相對於自殺這種懦夫才做的事情,也算是有尊嚴了。”
“所以你是決定,寧願死,也不願意幫助為父是不是。”
“不是,我一開始就想要自由,你們的事情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為什麼要如此殘忍,一定要牽扯進來一個我,想來你們沒有我,還是可以好好的。”
“城兒,就這一次,為父用整個北冥保證,你願意幫忙,不管成功和失敗,為父都讓你回去。”
楚連城深深皺眉,眼神裡面有點鄙夷:“你何必那麼堅持呢,你應該知道,這種堅持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