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這對雙胞胎果然夠像的。他們讓何沐想起了他的一對小侄子。
何灶下車帶著何沐迎過去,兩人看到何灶馬上立正敬禮,並稱何灶為“教官”。何灶雖然比這哥倆要矮不少,不過氣勢更勝。他難得的笑笑。“這裡不是軍營,就不要行軍禮了,這次謝謝哥倆了,我給你們洗塵。”
在車上何灶為他們互相介紹,“這個是我弟弟,何沐,你們認識他嗎?知道他是幹嘛的嗎?”何灶問後面的雙胞胎。
雙胞胎搖搖頭,一臉懵懂。他們需要認識他嗎,需要知道他是幹嘛的嗎?“不知道。”
何灶點點頭。這在他的預料之中,兩人幾乎不怎麼接觸電視和娛樂,對何沐毫無瞭解情有可原,不過在何沐看來這兩人已經被劃到奇葩的行列了,叫不出他的名字可以接受,難道對他這張臉也毫無印象嗎,他這張臉在全國各地都有極高的出鏡率,說不定剛過去的一輛大巴車上就印有他的肖像,而且他現在可是連個墨鏡腿也沒戴的。
何灶沒急著詳細介紹何沐,接著為他介紹這對雙胞胎,他指著左邊的那個,“這是哥哥吳法,另一個是他弟弟吳天,他們相差三分鐘,今年22了,雖然看著老成了點,不過比你要小。”
“沐哥!”何灶話沒說完,吳法吳天齊齊向何沐打招呼。無法無天,這名字取的,何沐抹了抹額頭上的汗。
何灶繼續道,“我曾經擔任過一段時間的特種兵教官,他們兩個是我的兵,而且是那一期表現最好的兵,運動天賦和實戰技巧非常厲害,就是紀律性差點,在我走後不久就因為不服從紀律從原部隊退了回來,再然後就是退役,可惜了兩個好苗子,不當兵可惜了。”
“那你們兩個現在幹什麼呢?”何沐問。
吳法尷尬的笑笑,“我們在澡堂子搓澡。”
吳天像是怕何沐看不起他們似的,補充了一句,“但是賺的不少。”
何沐的驚愕只是一閃而過,他們可是被老哥評價為好苗子的原特種兵啊,怎麼竟然會跑去澡堂子搓澡呢,這太不可思議了,他一閃而過的驚愕被何灶捕捉到了,他替兩人解釋了一句,“那澡堂子是他們老爸的產業,他們退伍後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就暫時在自己家幫忙。”
何灶這麼一解釋何沐就理解了,這時候車子駛到了一家偏僻的會館,何沐也沒來過。何灶應該是常來的,他那張萬年冰霜似的臉就像是名片,一路走進去暢通無阻,沒人攔他,也沒人問他,更加沒有和他打招呼。
他們一行四人走進一個房間,這裡有其他專案,不過這次何灶只是帶他們來吃吃喝喝。
菜未到,酒先上,酒是用於外事招待的極品茅臺,席間,何灶何沐同時舉杯感謝吳法吳天兩兄弟,他們混進看守所將那兩個向老爺子下手的混蛋搞得生活不能自理,雖然在何灶的運作下並沒有論罪,但也在裡面住了幾天。有些事何沐何灶不方便親自出手,只好假手於人,能值得信賴做這件事的不多,吳法吳天當時想也沒想就答應了,根本沒考慮其他嚴重後果,這份情誼何灶牢記在心。
不過在吳法吳天哥倆看來這實在不算什麼,他們是地道的京城人,小時候皮慣了,當兵之前看守所是常進的,他們把那裡當成賓館,如果不是何灶有言在先不要在裡面搞出人命,那兩人絕對不止生活不能自理,他們雖然不上網,不過也聽何灶說過為什麼要辦那兩個人,他們聽了也都是義憤填膺,氣的肺都要炸了。
說完了感激的話,何灶問何沐知不知道吳法吳天有多大的能耐,何沐搖頭,他們都不知道他何沐是幹嘛的,他何沐怎麼可能知道他們的能耐。
何灶笑笑,“雖然他們是我練出來的兵,基本的技能也都是我親手教的,但我在面對他們的時候都沒有必勝的把握。”
本來還在對付一盤口味獨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