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彈不得。
邢燁身上的衫子逐漸敞開,裸露出一片肌柔分明的飽滿胸膛,他強壯炙熱的身體牢牢壓在我身上,那一雙瘋狂的黝黑眼瞳直視著我,雙手在我的身上摸索著,拉扯我身上的衣帶。
他不會想在邢祺面前——這太瘋狂了!'邢祺,放開我,別鬧了!' 我有些害怕的哀求起來。
'別怕,不會傷害你的。' 邢祺說完也傾身啄吻我的臉龐。
我的衣服很快被一扯而光,邢燁輕咬住我指尖,滾燙的手掌移至我胸前,含糊地問道'放鬆點——' 我羞得滿臉頰泛紅,他邪魅一笑,猛得托起我的腰,把早已堅硬如鐵的慾望送進我體內。我微微哼了一聲,眉頭緊緊糾結,雙腿自然的分開,讓下體擴張得更大,容下他那碩大的硬挺。邢燁凝神看著我的表情,他腰間再次用力一送,頂到我身體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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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驚撥出聲,死死抓住他的手臂,這個體位太深入了,我有些承受不住。
'哥,你輕點,別傷了靈兒。' 邢祺我我閉緊雙眼,擔心起來,然後伸手柔捏起我的|乳尖,我緊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邢燁抓著我的腰,緩緩抽送,九淺一深,幾番回合下來,我已丟盔卸甲,潰不成軍。我控制不住,呻吟聲越來越沒了章法。
邢燁聽了顫了一下,托住我的臀,下身猛動起來,我被身體裡重重的撞擊刺激得尖叫出來,而邢燁的動作似乎也越來越快,在我欲昏厥前緊緊按住,悶吼一聲,將濁液射入我的深處——。
我全身虛脫的癱軟在他身下,邢燁輕輕退出我的身體,邢祺從身後拉起我的身子,從背後摟住我,急切地吮吻我的身體,很快就粗暴、野蠻地從身後埋入我體內。
'靈兒!我只要你——只要你——'我無力的呻嚀著,默默地承受著他的躁動,柔軟又深邃地包圍這個男人。咬牙感受他一次又一次的深入,他進得很深,讓我狠狠地顫慄,感受著他的炙熱飽滿,那麼有力量地在我的深處與我緊密相連。四周瀰漫著屬於男性氣味,邢燁扣住我的後腦吻住我的雙唇,與我唇舌糾纏,身後沉重的軀體壓迫著,邢祺不斷地嵌入,當我快受不住時,又稍稍撒出,稍微喘氣,又被穿透。剛猛的身體熱烈地震著我,我早已神情渙散,但他仍渾然未覺地埋入我的身體,剛猛地貫穿,而這是我昏迷前最後的記憶。
不知多久,我緩緩醒來,發現自己躺在邢祺的懷裡。發現我眼睛環視四周,邢祺輕輕吻了吻我的前額說道,'大哥在船艙外,'想到邢祺剛才那樣粗暴的對我,我生氣的推他。
'靈兒,別鬧,剛才我有些失控,沒傷了你吧。'他見我惱怒,主動道起歉來。
'你還說!'我舉起拳頭,打你!
邢祺抓住我的手腕,'誰讓你在大哥身下叫得那麼歡!'他故作生氣的瞪著我。
'你!'我的臉火似的燒了起來。'不許說!'我抽出手,捂住他的嘴,這個大嘴巴!
看到我羞澀起來,邢祺輕吻我的手指,見我收回手去,又轉向我的耳根,'靈兒,我和大哥誰比較好?'
'啊?'我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_—?
見我一臉茫然,邢祺更靠近我,'我是說剛才——'聽出了話裡的意味,我難堪的捂住耳朵,當起鴕鳥來。
'呵呵,別擔心,以後有很多機會比較。'—_—||| 不是真的吧!救命!
邢祺慢慢的幫我披上外衣,'船應該馬上到霧山了,等一會兒就可以上山看夕陽了。'
'夕陽?邢祺,現在是什麼時辰?' 我突然想起,我答應過要去看齊霄的,好像已經晚了。
'已經午後了,回去的時候正好欣賞城裡的夜色。'邢祺說得輕鬆,卻讓我著急不已,齊霄他會生氣著急嗎?